有吃又有喝,現在隻缺少節目了。
宴席剛剛開始不久,被請來的雲堇率先登台。
“今日四國人民齊聚一堂,當真是雲堇遇到過的最大的一場戲了。雨先生請我來時,我還擔心會在表演時出什麼紕漏。不過既然上了這戲台,斷沒有畏懼的道理,雲堇,就作為開場,拋磚引玉,獻醜了。”
雲翰社樂器奏響,雲先生已然是換好了妝容,大步上台,唱起了曲子。
內容呢,並不是璃月那些仙人神明的故事,而是如她所願地唱了關於璃月港人生活的一些故事。
也是在向各國彰顯如今璃月的新氣象,作為開場再合適不過。
“倒是沾了你的光,免費聽了這麼一曲。”
鐘離舉起酒杯,敬了雨修文一杯。
“嗬嗬,彆忘了,你一會兒還要上台呢。”
雨修文眨了眨眼,笑著說道。
“怎麼樣,現在還要為了隱瞞身份,讓部分人先離場嗎?”
“你啊,事到如今,我與溫迪的身份,在場人中不少已經能猜出一二了吧?還屏退什麼?”
鐘離無奈地說道。
而且相信不少人隻是猜測,不會真的直接來問。
這裡又是在塵歌壺裡,不讓璃月的普通人知道即可——不對,鐘離突然感受到一陣熾熱的目光。
微微扭頭,胡桃目光鎖定他,嘀嘀咕咕的樣子。
感覺她在盤算什麼…
溫迪索性直接舉杯狠狠撞了一下雨修文的杯子:“我在蒙德的清淨日子都被你攪渾了。”
“哈哈,讓一部分人知道你們的身份也無妨嘛?”
“哼,你說的輕巧。作為補償,給我點好酒。”
“好,答應你了好吧?”
熱鬨的氛圍還在延續。
戲曲回蕩於此方天地,緊隨其後的,就是妮露的舞蹈了。
來自須彌的音樂一響起,氛圍頓時又是一轉。
先前的戲曲仍在耳邊回響,現在來自他國的文化又加以碰撞,這種感覺實在是有趣。
曼妙的舞姿,哪怕是來自他國的人民,也依舊為之沉醉。
“璃月有雲先生,須彌有妮露,蒙德有溫迪,稻妻…稻妻好像沒有…”
真一邊欣賞著節目,一邊低頭沉思。
“我可聽到了哦。”
溫迪敲了敲桌子。
雖然他確實是吟遊詩人,但把他放進這個組合,這麼對比,總感覺怪怪的。
“影,上去給他們來一段舞槍弄棒。”
“不去。”
影黑著臉拒絕了。
“那也不能缺咱們稻妻啊,神子~”
真朝另一個桌喊道。
八重神子嘴裡還吃著油豆腐,扭過頭來:“怎麼了?”
“上去來一段兒神社的舞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