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世豪急報?”
大殿內,本來有氣無力、癱軟在龍椅上的劉宏,以及正要邁步而出的楊彪停下腳步,文武百官齊刷刷看了過來。
“怎麼?難道北方還有什麼壞事?”
劉宏頗為有氣無力對邁步而來的黃忠道。
聽著劉宏的話,一眾文武百官眉頭齊皺。
劉宏並不知道張世豪擴軍多少,同樣一眾文武百官同樣不清楚張世豪具體擴軍數量。
張世豪對大漢境內同樣封鎖了消息,隻有張世豪信任的幾個高層知道擴軍數量,朝廷世家、官員們探查也隻是模糊的知道張世豪在擴充兵力。
不過,這個擴軍屬於正常情況,畢竟張世豪本身便是車騎大將軍,萬萬想不到張世豪會瘋狂的擴軍四十萬。
所以,聽著張世豪傳來急報,一眾人皆以為北方又傳來什麼壞消息。
被眾人注視,黃忠一張臉上卻露出喜悅笑容,對劉宏拱手,大聲道:
“陛下,北方並沒有傳來壞消息,反而鎮北侯那裡傳來了好消息。”
“鎮北侯上奏陛下,在鎮北候到了幽州後,便隱約察覺到鮮卑、烏桓二族不老實,所以,鎮北侯在幽州代縣,秘密從黃巾俘虜中征集了二十萬青壯擴充兵力,一直在練兵,並未張揚,打算以此為基,鎮守幽、並二州。”
“現在,鮮卑、烏桓、匈奴三族形成聯盟,欲舉兵八十萬鐵騎進攻大漢,鎮北侯知道後勃然大怒,立即上奏陛下!”
“鎮北侯言,請陛下放心,二十萬大軍已經正在加緊訓練,來年開春便能全部投入戰場,並且,雁門關已經重新修建完成,目前正在加固,鮮卑、烏桓、匈奴三族鐵騎從並州殺入司隸,進攻洛陽的道路被阻隔斷了。”
“鮮卑、烏桓、匈奴三族鐵騎欲進攻洛陽,隻能從幽州、冀州方向殺入司隸洛陽,所以,隻要幽州在,洛陽穩如泰山,請陛下不用擔心!”
“鎮北侯言,二十萬大軍恐不足以對抗八十萬草原聯軍鐵騎,欲再從黃巾俘虜中征集三十萬青壯,訓練成軍,定死死把草原異族擋在大漢之外,請奏陛下撥糧草、兵甲,並且四海商會在各地受到刁難,輜重、糧食均難以為繼,請得到陛下的支持!”
黃忠滿臉喜色,一手拿著張世豪的奏章,另外一邊對劉宏大聲說道。
嘩!
黃忠聲音響徹大殿,大殿內一眾文武百官以及劉宏聽著張世豪的上奏,瞬間轟動。
他們聽到了什麼?
張世豪早就秘密征集了二十萬黃巾俘虜訓練了,明年開春開戰之前,便能投入戰場,那再加上張世豪本來軍隊,豈不是北方張世豪可用之兵,足有二、三十萬大軍了。
並且,令他們最興奮的是。
張世豪說已經把雁門關修複完成了,派兵鎮守了。
那麼,豈不是說,隻要雁門關不破,洛陽幾乎無什麼危險了。
要知道洛陽北方是黃河,黃河北方便是並州了。
並州北方門戶是雁門關。
雁門關是北方至洛陽的交通要道,必經之地。
若不走雁門關,便隻能繞道從幽州了。
如此,距離洛陽便遠了。
需要經過幽州、冀州乃至兗州、豫州最終到達以虎牢關為首的洛陽八關。
可以說,驚聞張世豪的上奏,劉宏狂喜了,一眾文武百官同樣感覺驚喜了。
“鎮北候已經秘密打造二十萬大軍?那豈不是說明年開春,他手中便有二十多萬大軍,雁門關修複,派遣大軍鎮守,那,欲攻洛陽,必然要破幽州,洛陽穩如泰山了啊!”
“好,好,好,真不愧是朕親封的車騎大將軍,料敵於前,未雨綢繆,關鍵時刻,朕還是要依靠張世豪啊!”
劉宏欣喜了,拍著桌案,笑道,聲音響徹大殿。
聽著劉宏對張世豪的讚賞聲,一眾文武百官這一刻出奇的沒有對張世豪嫉妒。
就連大將軍何進都笑道:
“陛下說的有理,張世豪的統帥能力還是很強的,手中有二十多萬大軍,可能進攻很難,但是,防禦那應該不成問題了。”
“張世豪還想再征集三十萬黃巾俘虜,若真打造成軍,手中足有五十萬大軍,那麼,縱然草原聯軍八十萬,恐也絲毫不懼了!”
何進忍不住的亢奮聲讓劉宏頗為認同的點頭。
不過,很快,劉宏想著張世豪上奏的想他撥糧草、兵甲,並且四海商會在各地受到刁難,輜重、糧食均難以為繼,想得到他的支持的話,劉宏麵色又陰沉了下來,猛地一拍桌案:
“四海商會一直以來,賑災救民,為大漢剿滅黃巾立下汗馬功勞,甚至,鎮北侯還拿出賺的銀錢,為大漢供養軍隊,如此大漢國貨商會,竟然有人膽敢刁難,這些世家真是大膽,真是豈有此理!”
“曹化淳何在!”
劉宏突然暴怒,讓文武百官均是一怔,忍不住麵麵相覷。
曹化淳看了眼袁逢、袁隗等一眾世家官員一眼,忙上前來,拱手: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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