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色細胞直接滲入他的手背,鑽入他的體內。
他臉色一變,連忙把草薙劍封印,看著自己的左手。
“我不會也像他一樣被它吞噬吧?話說這玩意應該是初代細胞吧?”
在他印象裡,初代細胞就有這種再生的能力。
就在他有些擔憂之時,日向日足和雛田也趕了過來。
日足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楓安。
放忍術不結印,還有一把能變長變短的武器,身體硬扛手裡劍……
每一種都讓他深感震驚,他已經不知道要從何問起才好。
看到楓安一直在看他的左手,雛田連忙開啟白眼上前,輕輕抓住他的小手。
仔細觀察一番後,發現表麵沒有傷口,脈絡也完好。
她擔憂的神情才恢複常色。
看到雛田擔憂的模樣,楓安想了想,還是先不把白色細胞的事情告訴他們,免得白擔心。
隨即楓安簡單的搜刮了一下這些忍者身上的手裡劍、苦無,揣入包裡。
不撿也是浪費。
三人又趕了半個時辰的路程,找了個溪流,簡單的洗了把臉。
一路上一直忍住沒問的日向日足還是湊了過來。
遲疑了一下,他問道:“你真是十三歲?”
正在背包裡翻找果汁的楓安愣了一下。
“我看著不像十三歲?”
日向日足沒好氣的說道:“除了外表,你哪裡還像一個十三歲的人?”
從夕日紅嘴裡得知他能噴出直徑五米的大火球,到現在表現出來的戰力,這才過去了多久?
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便把日向日足震驚的懷疑起人生了。
楓安撓了撓頭:“彆問,問就是我天賦異稟。”
聽到他如此回答,日向日足自是不信,慨歎道。
“好在你這樣的天才不爭不搶,否則寧次、佐助等人哪裡還會有天才一稱?”
“我隻是悟性高那麼一點點……”
楓安可不敢妄自菲薄為天才,從他斷奶後開始學習忍術算起,相當於學了十年。
“給叔說實話,你現在的實力是不是已經堪比上忍了?”
看到日向日足肅重的神情,楓安點了點頭:
“大差不差吧。”
從日足之前為了他和雛田,甘願自己赴死,楓安就選擇了信任他,否則他也不會在他麵前無印釋放土遁。
在村子裡唯一讓他在意的就是團藏的右眼,止水的彆天神。
隻要他舍得就能在他人察覺不到的情況下,篡改彆人的記憶,隻是到最後他死了也沒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彆天神。
團藏屬於手裡拿著王炸都能憋死的那種。
“寫輪眼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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