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麼意義麼?”
之前那名搞破壞的砂忍自信的雙手結印。
很快教室外麵卷起大量的沙土,寫著他小隊裡三個人的其中一人名字。
其他同伴看到後,便寫下了那個名字。
“是我留下當誘餌麼。”
被沙土所指的另一名同伴皺了一下眉頭。
反正這隻是考試而已,隻是如果,又不是真的要我死。
他點了點頭後,果斷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應該就過關了。”
……
教室裡這次和之前不同,都在埋頭思考,不再像之前那樣大吵大鬨。
他們知道那樣沒意義。
日向寧次也陷入思考。
隊伍裡有天天、小李。
若是按照實際情況分析,必死的情況下,我願意留下,隻是小李應該也會想著他自己留下吧。
到底該寫我自己還是小李……
不,不對,以天天的性格也有可能寫下自己的名字。
那家夥雖然總是大大咧咧的笑著,看似好像不在意自己被落下,實際上也很想為隊伍貢獻自己的力量。
日向寧次曾經多次看到天天自己加練,和找凱老師詢問自己到底擅長什麼。
他知道,天天的內心其實和表現出來的大大咧咧性格相反,也有屬於她自己的驕傲。
想到這裡,日向寧次微微皺眉,搖了搖頭。
因為他發現這樣思考下去,最終三個人的名字,都有概率,那麼就算是蒙,三人同時蒙中的概率也極小。
就在這時,他無意間看到自己旁邊的楓安,發現對方一臉輕鬆。
似乎並沒有因為這道附加題過多思考。
“是因為雛田吧?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的話,雛田肯定會選擇自己留下。”
日向寧次內心如是想到。
身為雛田的哥哥,他對於自己這個妹妹還是很了解的。
隻是在早些時日,因為籠中鳥,記恨宗家,導致雛田也被牽連,再加上他的父親日差的死,他一直以為是宗家的製度讓其赴死於是更加痛恨宗家。
不過這些事情,都在楓安插入後,都解開了。
他父親日差留下的遺書,日足也交給了他。
身為日差的兒子,寧次很快就明白了,日差當時的心情,並非是外人所傳受到宗家分家,為了保護宗家而死。
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哥哥而死。
也就是從那以後,他開始正視自己,正視雛田,不再將製度的仇恨強加在對雛田身上。
然而當他扭頭看向楓安課桌上的那張白紙時,臉上露出詫異。
沒寫?
難道不是雛田?
輕鬆的表情難道是楓安,他裝出來的?
日向寧次臉上的微表情從皺眉到分析到現在的疑惑,楓安感知的清清楚楚。
“大舅子,如果你們真的遇上這樣的事情,會怎麼做?”
日向寧次看向楓安,不知道對方再次問這個問題是為什麼。
但還是答道:“姐夫,如果是我,我會選擇留下自己。”
楓安眉頭輕挑。
你是真叫我姐夫啊!
“那麼……,如果你現在是小李或者天天呢,他們會選擇你留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