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檀跟著光球的指示一步步向前,隻是越走越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熟悉感,直到聽到了灶門炭治郎驚訝的聲音:“千檀大人,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沈千檀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又轉頭看向灶門一家居住的大山,隻覺得沉默震耳欲聾。
“有點事情,所以臨時經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灶門炭之郎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過幾天就是媽媽的生日了,再加上爸爸的身體也已經痊愈,所以我們就想著給他們一起贈送一份比較獨特的禮物。”
沈千檀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手伸進了衣服兜中,裝模作樣的摸索了一會兒,隨即掏出來幾張看起來極為普通的黃紙。
灶門炭治郎接過黃紙,一臉的不明所以,“這是?”
沈千檀微微俯下身,直視著灶門炭治郎清明光亮的雙眸,淡淡的輕笑了一聲:“這是符紙,一共6張,帶在身上,可以保平安。”
灶門炭治郎瞪大了雙眼,看著手中不管怎麼看都是普普通通模樣的黃色符紙,隻是上麵畫著灶門炭治郎根本看不懂的圖案,[這樣就可以保平安了嗎?]
沈千檀仿佛聽到了灶門炭治郎的心聲,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發,“嗯,這樣就可以了,炭治郎,你是一個好孩子,也是一位好哥哥,你的未來,一定會是光芒萬丈的,所以,要好好努力啊。”
灶門炭治郎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倒也不是不信任沈千檀,反過來說,灶門一家就沒有不信任沈千檀的,他隻是微微有些驚訝罷了。
“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沈千檀告彆了繼續尋找獨特禮物的灶門炭治郎,順著指引繼續向前走去。
“你確定是往這邊走嗎?”
沈千檀看到了一大片彼岸花田,鮮紅的彼岸花隨著微風的拂過,輕輕搖曳著花朵,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一片彼岸花田?”
光球晃了晃身體,表示肯定,“沒錯,就是這裡,隻是,需要等到晚上石頭才會出現。”
沈千檀油然生出一股想將光球給一拳打散的衝動,“既然它晚上才會出現,那我們為什麼要過來的這麼早?來這裡曬太陽,順便陶冶陶冶情操嗎?”
光球趕忙開始辯解,語氣中充滿著慌亂:“千檀,我知道錯了,我也是比較著急嘛,你就原諒我吧,我好可憐的。”
沈千檀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條腿屈膝,一條腿盤了起來,伸出右手示意光球下來。
光球顫顫巍巍的落在了沈千檀的手心當中,沈千檀仿佛看到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祈求的看著他,讓他忍不住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嘖!你彆惡心我了,我又不會真的動手。”
光球閃了閃亮光,乖巧的窩在沈千檀的掌心中不動了。
一人一世界意識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黑夜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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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檀離開的一瞬間,還在彆墅中的刀劍付喪神們便清楚的感知到了,得益於最開始沈千檀與他們的鏈接,他們可以一直監視著沈千檀的具體位置到底在哪兒。
藥研藤四郎皺了皺眉頭,“這個方位,好像是灶門一家的附近,大將他去那裡乾什麼?”
三日月宗近捧著茶杯,表情十分平靜的開口說道:“如果需要我們,主人會呼喚我們的名字的。”
藥研藤四郎點了點頭,“我清楚,我隻是有些疑惑罷了,研究進度還算不錯,這兩天就可以出結果了。”
童磨歪著腦袋適時插嘴道:“所以還有兩天我們就可以離開了嗎?”
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嗯,一切聽主人的安排。”
童磨聽到了消息,心中有了數,頓時開心了不少,自從鬼舞辻無慘和沈千檀一同去過鬼殺隊後,鬼舞辻無慘便一直在召喚十二鬼月,不是為了對抗,而是為了下命令。
童磨清楚的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所以隻是回複了一句:“我會跟千檀一起離開”,便再也沒有收到過鬼舞辻無慘的傳音與召喚。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迎接,和沈千檀在一塊的共同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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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無慘將沈千檀製訂給他的紅線一一命令在了十二鬼月身上,不,如今應該是十一鬼月了,畢竟,童磨已經加入了沈千檀的大家庭中。
“禁止傷害無辜之人,禁止剝奪普通人的生命,禁止……”
一條條禁令就像是一道道沉重的枷鎖一般,將十一鬼月團團束縛起來,鬼舞辻無慘的命令是絕對的,他們無法違背,從今天起,他們便要開始改邪歸正的贖罪之路了。
第一位監管責任人是——不死川實彌。
他會經常性的將皮膚劃破,稀血香甜的氣味會讓十一鬼月的眾人感到萬分的饑餓,直到他們一聞到稀血的味道就條件反射的反胃與惡心,脫敏動作才算正式結束。
不死川實彌也才終於結束了自殘的行為,改由時透無一郎全權監管,直到時透無一郎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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