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垣看向徐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起來身形並不壯碩的少年,為何有如此恐怖的巨力。
徐薑在他眼中宛如魔鬼,見他朝自己靠近。
厲垣喘著粗氣,拚命地搖頭,嘴裡卻隻能發出嗬呃的聲音,有口難言。
徐薑雖然在戰場上殺人無數,但是她隻殺生,不虐生。
可是此時此刻,憤怒的情緒在她的心頭翻湧,在咆哮,在怒吼,在妄圖衝破所有的束縛傾瀉而出。
今日所見,讓徐薑怒發衝冠,對於這種罪大惡極的人,虐生又如何?
她不會讓厲垣,死得這般輕易。
見他想爬走,徐薑狠狠地一腳碾了上去。
“哢嚓!”
是腿骨碎裂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厲垣汗流滿麵的掙紮和粗重劇烈的喘息和不成音調的嘶吼聲。
徐薑卻絲毫不理會,她並未收回腳,而是反複地碾著。
耳邊如同炒豆子一般,響起劈裡啪啦的骨裂之聲,聽起來尤為的悅耳。
終於,他整條腿的骨頭都被徐薑踩碎了。
他的眼睛充血,胸膛劇烈的起伏,渾身都被冷汗給打濕了,像一隻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沒有動作。
厲垣隻覺得籠罩在他周圍的殺意淡了些,他看見那道影子離自己遠了些,剛想鬆一口氣。
下一刻,滔天的殺意再次席卷而來!
原本,徐薑退後一步,來到了另一邊。
“嗬呃!”
“呃啊啊!”
再一次,那股劇烈到深入骨髓的疼痛再次襲來,他的右腿被徐薑猛地一踹,直接脫臼了。
徐薑踩著他脫臼的關節,一下又一下地重複著。
耳邊還傳來惡魔一般的低語:
“是這樣,一遍遍重複嗎?”
說罷,膝關節處傳來重重的踩踏,鑽心的痛苦讓他從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嘶吼,這一刻他是如此渴望死亡。
但是,徐薑似乎聽不到回答,很不滿意。
她再一次踩上厲垣的腿骨,踩得劈啪作響,一聲聲骨裂聲不絕於耳。
徐薑再次問道:
“我問你,是這樣,一遍遍重複嗎?”
徐薑的聲音很輕,但是其中卻蘊含著無儘的寒意,似乎能將人凍僵。
骨頭被硬生生踩斷,清脆的斷裂聲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讓人不寒而栗。
而那些碎裂的骨頭猶如尖銳的利刃,無情地紮入肉裡,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劇痛。
厲垣隻覺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刺骨的疼痛,仿佛要將他撕裂成碎片,這種疼痛如同烈火灼燒,又似萬蟻噬心,讓人痛不欲生。
他的身體拚命地顫抖著,那張臉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下巴被卸掉的他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短促而痛苦的哀嚎。
瘋狗!
這個少年就是魔鬼,手段這般殘忍
厲垣在心中絕望地嘶吼著,他的雙眼赤血,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和運籌帷幄,眼中儘是懼怕和猙獰。
身體傳來一陣陣劇痛,厲垣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