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山聞言一愣,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徐薑在戲耍於他。
他當然知道徐薑的母親叫徐慧,並且在徐薑被冊封為冠軍侯為其母追封誥命那日便知道了
不不對,沈北山似乎是想到什麼,猛地麵色一變,隨即一臉不可思議地吼道:
“沈薑,沈薑那個逆女與你是何關係?”
就在此時,一直在角落默不作聲的趙氏眼中帶著一抹怨毒的癲狂,她倏然站起身眼睛死死盯著徐薑,恨聲道:
“你就是沈薑找到姘頭?”
“難怪,難怪當初派到江南的人全不見蹤跡,原是投了你這個靠山!”
“你可知,侯爺乃是沈薑的親生父親,而我是她名正言順的嫡母,我二人可是她沈薑的血親。
她竟然心生惡念要將親人置於置於萬劫不複之地,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豈料,徐薑聞言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冷聲道:
“哦?忠勇侯的沈薑不是染了惡疾,死了嗎?”
趙氏像是篤定了冠軍侯就是沈薑找的靠山,是沈薑讓他來對付他們忠勇侯府。
趙氏咬牙切齒像是猙獰的惡鬼,歇斯底裡地吼道:
“她沈薑跟忠勇侯府就算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她沒死,我知道她沒死!
倘若我們獲罪,她便是罪臣之女,一輩子都彆休想抬起頭來。”
隻見徐薑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笑意更深。
可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之中,卻是湧動著一股濃烈得仿佛能夠凝結成實質的殺意!
那殺意猶如寒冬臘月裡刺骨的寒風,冰冷無情,令人不寒而栗。
“難得嫡母費心。
可惜,嫡母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數載戎馬,無人能讓我低頭,無人配讓我低頭!”
話落,便見到沈北山與趙氏齊齊愣在原地,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之人。
徐薑的話如同一道驚雷般在二人耳邊炸響,讓他們臉上的所有表情都失去了控製。
徐薑卻未曾理會這二人,兀自說道:
“況且,我早已與沈北山斷絕關係,血親一說甚是可笑至極。”
“沈北山坑殺嶽丈滿門,為吃絕戶害死發妻,他這般不仁不義之人,忘恩負義之輩,踩著恩人的脊骨上位。
枉為人夫,更不配為人父!”
“而你,你們,忠勇侯府上下,一個兩個,都是殺人凶手。”
徐薑淩厲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審視著二人,似要將其刀刀淩遲。
“若是非要跟我攀扯這淺薄的血親,那我便大義滅親,屠了忠勇侯滿門又如何?!”
此言一出,沈北山終於知道為何總感覺徐薑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全部顛覆了一般。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好像隨時都會爆開似的,就連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不會,不可能。”
他的臉上滿是驚駭,一邊說一邊搖頭,顫抖著嘴唇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與此同時,在徐薑的餘光下,瞧見那天牢後方一道隱在暗處的人影,她不由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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