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認錯,是你認錯了。”
蘇澤說完轉身去給女兒做飯,留下張文娟一臉不解。
很快,秦所打來電話。
“你又死哪去了?三輪車呢?彆告訴我你又出去擺攤了!”
“瞧你嚇的,我擺個攤你緊張什麼?我不擺攤你給我發工資?”
“你把案子破了,我給你發50萬,擺攤擺攤就知道擺攤。”
“說好了啊,放心我沒擺攤,給女兒做飯呢。”
“行吧,我這邊太忙顧不上你。你在那保護著他們也好,我懷疑今天那個外賣員是想對你不利,你們都多留心著點兒,明天你繼續過來報到。”
“知道了,飯都糊了,掛了。”
難得休息一天,還是這麼不省心,好在後麵沒再發生什麼事,蘇澤帶月月在彆墅區裡玩了個夠。
晚上,張文娟給蘇澤交代道:“明天我爸媽過來玩,順便檢查你的作業,點名要吃魚,你看著辦吧。”
“明天我沒空,想吃叫外賣吧。”
張文娟立馬吊臉,“你什麼態度?他們怎麼你了?他們對你忍讓了多少次你心裡沒數?誰能做到我父母這樣?你有沒有點感恩之心?”
“是,全天下隻有你父母是好人,但我沒空伺候怎麼辦?要不明天你給局裡打電話,叫我回來做飯。”
“我不想跟你吵,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算。該說的給你說了,不願過明天就離婚我把月月帶走。”
蘇澤已經對這種話免疫了,不用張文娟說,他就知道會聽到什麼。
所以,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先去體驗一下彆墅裡的按摩浴缸。
噴湧的水流托著他的身體,衝刷著蘇澤幾日的疲憊,錢真是好東西。
他閉上眼睛享受著,身體被按摩水流托起,忽然想到河裡的浮屍。
以及同時出現的斷指。
情不自禁的推理起來。
畢竟五十萬再向他招手。
從魚腹鼓脹的程度和斷指在魚腸卡主的位置來推斷,那根斷指應該已經被魚吞了幾天了,一直便秘拉不出去。
而那屍體也恰好沉在河裡幾天了。
有沒有可能,屍體和斷指是同一時間被同一人拋進河裡?
然後斷指直接被那條鯰魚啊嗚一口吞了。
蘇澤想了想,要說不是同時,也不是一個人乾的,那才是中了彩票了。
小清河又不是墳場,除了自殺跳河的,這麼多年就沒成過案發現場。
如果是同時拋的,斷指原本是在誰那裡呢?
是在凶手那裡?
凶手殺人分屍焚燒,來扔手指,順道再殺一個一塊扔?
不合理。
來扔手指,被死者發現,殺了一塊扔?
有可能。
但死者又不是火眼金睛,能敏銳的分辨出凶手手裡的一小節黑東西?
也不太合理。
如果斷指在死者手裡,凶手發現死者手裡有燒焦的手指,義憤填膺,為死者報仇殺了這位死者?
不合理。
死者手裡的斷指是從凶手那得到的,她掌握了凶手的殺人真相,被凶手滅口,然後全部沉河。
這個可能性最大。
蘇澤基本斷定,這絕不是一起搶劫殺人案。
死者的死,跟斷指一定有著莫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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