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不是這個,那群毒販都能被他搞殘,就酒廠那些人,根本不配跟他玩。我擔心的是他怎麼應付那邊的同行。”
“這沒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碰巧發現一宗凶殺案嗎,照實說便是。”
“照實說,他一個跟白酒行業不沾邊的人為什麼會從海東連夜空降到冒台鎮那個山溝溝的酒窖裡,恰好發現屍體,怎麼解釋?”
“……”
“他的身份和事跡,全國警方還有誰不知?”
“這不是好事嗎?”
“好什麼?人怕出名豬怕壯,不懂隱藏自己,最終隻會被人隱藏,你以為彆人都會像我這樣護著他嗎?”
“……”
“說了你也不懂,繼續監視吧。”
“是。”
……
此時酒窖裡一片寂靜,遠處鐘乳石尖滴下的水聲都清晰可見。
眾人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各自盤算著。
這件事關係到在場所有人的命運。
如果廠長因此沒了,廠子就沒了,他們就得另謀生路。
去彆處,十年才能賺到這裡一年的酬勞。
這隻是幸運的情況。
如果造假的事也順帶被警方發現。
未來十年就不用發愁去哪另謀高就了。
這輩子也就隻能低頭做人了。
若要保住廠長,隻有一個辦法,封住蘇澤這個外來人的嘴。
一廠子人的幸福和一個人的命,孰輕孰重?
但是如果參與封口,就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無比糾結。
今天要是不進這個洞就好了。
蘇澤卻很享受的看他們接下來的反應。
這時廠長也鎮定了下來,率先發話了。
“如果你們都當什麼也沒看見,一人五十萬,同意就點頭。”
在場員工想了一秒便紛紛點頭。
反正已經無路可走,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廠長看著蘇澤,目光陰冷,“你呢?不同意?”
“這人是你殺的?”蘇澤問。
“是。”
“死了多久了?”
“一個禮拜。”
員工們驚訝的看著廠長。
真他麼傻逼啊。
這回答的也太大方乾脆了,就不能否認一下嗎?
你不能說這人是失足跌進酒缸淹死的嗎?
或者說他自己想用酒來封存自己的屍身,為了防腐,我們隻是提供這項服務。
我們可以給你作偽證啊,咱作偽是最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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