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在呼哧呼哧的趕車。
語氣不可違抗的給蘇澤交代道:“你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行動前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
蘇澤滿不在乎的回道:“啥行動啊,我就是來這買壇酒,難道也得先給你彙報嗎?你又不是我老婆。後麵發生的事我也不知道,你當我是先知啊。不是,你怎麼跑來了?”
“你就嘴貧吧,我不來你還能離開嗎?我警告你,給我聽好了,不要引起他們的好奇,問你什麼你就說不知道,隻陳述基本案情,其他一概不知道,等我過去。”
“好,我就在市局呢,給我帶份煎餅果子,這裡連個飯都不管,服務真不行。”
“滾吧你,我哪給你帶煎餅果子去?自己點外賣!”
蘇澤靈機一動,可以把攤子提出來給自己做飯。
但很快他就放棄這個想法了。
秦平剛交代完,不要引起他們的好奇。
突然出來個攤子,勢必難以解釋。
算了,刷了一會外賣,給自己點了份羊肉粉,又點了個冒台冰淇淋。
這時警官過來,叫他過去繼續問話。
案情已經複述過了,案子很簡單,家族矛盾導致的悲劇。
死者老婆也被從酒店帶了過來,人都嚇傻了。
她沒參與殺人,也不知道激情的時候老公屍體就在旁邊,現在回想還心有餘悸。
不過交代了跟凶手早就有染。
蘇澤不是去審訊室,而是被帶到了局座辦公室。
問話圍繞丟槍和丟手銬事件展開。
蘇澤無奈,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那位警官,早知道引來這麼多麻煩事,就不調皮了。
“你說案發現場有鬼?”局長親自問道。
“不知道,胡猜的。”蘇澤回道。
“手銬是怎麼從你手上脫落的?”
“不知道,現場太亂,我也沒注意。”
“從你手上掉的,你能不知道?”丟手銬的警官叫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把我手銬在背後,我又看不到。”
“那槍是怎麼回事?”局長接著問道。
“槍我就更不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槍在死者身上?”
“我不知道,福爾摩斯知道,問他去。”
眾人無語。
“你說你是跟他們拚酒把他們拚倒的,他們為什麼跟你拚酒?”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旁邊警官吼道,“你不交代,他們酒醒了也會交代。”
“我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拚,我就說了句,我隨意你們乾,他們就毫無節製的喝起來了,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酒廠保安說你是來應聘的,你為什麼說給我們說你是來買酒的?”
“不知道,不是,這個知道,說彆的他不讓我進,不進來我怎麼買酒。”
“那你怎麼會調酒?”
“我,我還會卷煙呢,這也需要解釋?”
“我們已經了解過了,你就是海東大名鼎鼎的美食偵探蘇澤。”
“我就是蘇澤,前麵的詞可以去掉,當不起。”
“這個酒廠在造假,你事先知道吧?”
“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昨晚到的這,冒台鎮的酒廠很多,為什麼單單選擇了這個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