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嬪妾入宮短短一月,宮中毛青布並未使用過!求皇上去洗月軒驗證一番!”
“趙海。”
趙海很快查驗了回來:“陛下,宜才人入宮時領了當月份例毛青布四匹,的確未曾使用,記錄也沒問題。”
鄧昭儀慌了片刻,低下頭思索,又抓到了什麼,匆匆開口:“這毛青布宮中如此之多,說不定你是從彆人那弄的……可這藥,這藥是你的!”
鄧昭儀瞪了折枝一眼。背後的白美人捏了捏衣角。
“天仙子是宜才人命奴婢去領的,太醫院也有記載。”折枝低著頭說,“才人您做下如此惡事,您就認了吧。求您放過奴婢!奴婢不願再助紂為虐。”
太醫院記錄冊了上來,近日的確隻有折枝去領了天仙子,說是宜才人牙痛要以此鎮痛。
那日當值記錄的小太監惴惴不安:“那日、那日就是這個宮女來領的天仙子,奴才有印象。”
眾人目光都變了,太醫院記錄嚴格,宜才人真是……
鄧昭儀心中大喜,捏緊了拳頭。
“證據確鑿,隻有洗月軒宮人領了天仙子,求皇上做主!”
瑞貴妃見祝皎玉大勢已去,也開口,想借機踩賢妃一腳。“宜才人,不知道賢妃娘娘家是何家教,才養出你這般心狠手辣的女兒……”
皇上這些日子抬舉賢妃,想分她的權?賢妃想得美。
賢妃閉著眼不看祝皎玉,心裡盤算著。
肚中皇嗣等不了幾月了,祝皎玉也不知懷上沒有。這顆棋子難道就這樣廢了?蠢貨,不好好懷孩子竟惹出些亂子!
可皇上對皇嗣極為看重,她不能貿然開口惹火上身。
賢妃下定決心明哲保身,再觀望觀望,她淡淡開口:“我文遠侯府自然是家教好的。”
祝皎玉不管場上交鋒,上前翻看太醫院記錄。“誰說是本才人命折枝去領的?”
“這四月二十四日,折枝領了天仙子,你還有何要狡辯?”鄧昭儀急匆匆說,“這太醫院領物可都是有記錄要宮牌的!”
祝皎玉指著記錄冊。
“問題就出在這宮牌之上!
嬪妾洗月軒的宮牌一直由香芸保管,在十日前就摔壞成了幾半。香芸到內務府記了檔案的!
宮牌製作複雜,洗月軒至今未拿到新的。折枝怎麼在四月二十四日拿洗月軒宮牌去領天仙子?”
祝皎玉眼神犀利地看著鄧昭儀。
“除非是背後真正惡毒的始作俑者拿了個宮牌給折枝!宮牌樣式一致,隻有小字不同,如此渾水摸魚。”
鄧昭儀臉色一白,被祝皎玉的話語嚇得退後了一步,扶住身後的桌子才勉強站直了身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