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你是不是心虛?為什麼不敢應我的話?”被忽視的何小苗想衝上來動粗,被江澈察覺後立刻單手抱住老婆的腰身移到另一側,用自行車把人擋住。
江澈朝隔壁頷首,“趙團長,我們先走了。”
“行,好不容易放假,玩得開心點。”趙團長對何小苗頗為無語,人家擺明了沒把她放在眼裡,還非要上前找羞辱,這不是自找罪受。
玉蘭嬸明白丈夫的意思,幾步上前把何小苗控製住,“彆鬨了!丟不丟人?”
眼看江澈的長腿都跨上自行車了,紀晚卿也整理好裙擺施施然坐上去,翠娥嬸眼睛滴溜溜一轉,看笑話的心思蠢蠢欲動,“小紀啊,你倆就這麼把人晾在這兒走了?”
江澈肉眼可見的臉色一黑,被老婆環住腰背偷偷捏了捏才沒出聲嗆人。
她歪歪頭,“翠娥嬸,狗朝我叫,我又不能朝狗叫,出去躲個清閒,回來就安靜了。”
話音落下,江澈的自行車飆出去老遠,何小苗看見小兩口居然還有心思甜甜蜜蜜出門去玩!?還把她形容成狗?
再按捺不住破防地大喊大叫,結果被玉蘭嬸強製拽著,敲開嚴家的門把人塞進去。
“嚴大娘,管好你家的客人。”
是的,客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軍嫂圈裡也有鄙視鏈,像何小苗這種在嚴家幫工,卻天天以嚴家媳婦兒舔顏自居的貨色,誰能看得起?
嚴大娘眸光狠戾地瞪了何小苗一眼,朝外麵賠笑兩句,就聽得趙團長說,“嚴崇呢?出來我跟他聊聊。”
上次的教訓讓嚴大娘有些害怕,“我兒子不在家,趙團長你找他啥事兒。”
趙團長沒對老人家疾言厲色,丟下一句“讓他回來了過來找我”便徑直回家了。
去和縣的路上,紀晚卿摟著江澈精韌的窄腰,緊了緊。
“還吃醋呢?”
江澈低頭看見小媳婦兒的白皙藕臂緊緊攬著自己,心情好了幾分,哼哼:“怎麼不見你這麼了解我?”
方才在家,何小苗剛開口罵街,江澈眉眼一肅,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打算開門出去把人趕走。
誰知被紀晚卿攔下,“一周好不容易放一天假,跟這種人扯皮計較豈非浪費時間?你現在去換件白襯衫,咱們去縣裡看電影去。”
江澈皺眉,“難道由她在咱們家門口亂嚎亂叫?”
正巧這時候趙團長出聲質問,紀晚卿在晾衣架上取一件嫩綠色布拉吉回屋換上,“嚴崇這人自尊心極強,最好麵子,要是讓他知道何小苗在這兒大吵大鬨給他丟人,指定留不得她,自己就能把她收拾了,咱們何苦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話說完,江澈的臉色就沒好過。
一直到快要進電影院都沒哄好。
紀晚卿看他一個人生悶氣的模樣實在逗趣兒,給人拉到電影院旁邊的小巷子,踮起腳尖壓在牆上狠狠親了兩口。
眼見他嘴唇殷紅雙眼朦朧,才捏著他的下巴,“還吃醋麼?”
小巷裡能聽到外麵路人的交談聲,江澈耳尖通紅,撇開臉不敢對視,“咳,電影該開始了。”
紀晚卿這才滿意,指尖下滑拉著他的手,被他順勢十指緊扣。
她把大手包小手舉起來放在眼下,調侃道:“這不一下就哄好了,還說我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