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是具有多麵性的。
就像紀晚卿知道,江澈在部隊裡冷肅、嚴謹,在家裡體貼、務實,總而言之是個很有分寸、很理智的人。
可現在,她又覺得自己對他的了解還不夠。
也許強勢、霸道、占有欲爆棚,才是他骨子裡的底色。
仔細想想,好像這樣的性格特征才符合他二十五歲就立下赫赫軍功,成為全師最年輕副團長的人設。
“卿卿,彆讓我覺得抓不住你。”
江澈略帶薄繭的指尖從她細白的手腕往下滑,從肩頭緩緩劃過側胸,再來到後腰上打圈兒,帶來酥麻的戰栗感。
紀晚卿不自覺吟哦出聲,看向江澈的目光帶著幾分迷離。
他低下頭,咬住她粉嫩的耳垂摩挲,含含糊糊道,“否則,我會直到抓到你為止。”
凶狠急促的熱吻覆上,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好像隻有這樣毫無顧忌的占有索取,才能證明懷裡的人會一直屬於自己。
衣衫除儘,氣息迷亂。
紀晚卿水潤的眼眸映照著渴望,紅腫的唇瓣又痛又爽,翕張的小口透出粉媚嫩紅。
“睡吧。”江澈驟然停歇,抬手解開她雙手的桎梏,溫柔地把人攏在懷裡。
“這些天一直沒你的消息,我隻有昨晚睡了五六個小時。”
他吻了吻她難以置信的雙眸,“你剛回來,咱們先休息。”
洶湧熱辣的情潮讓她腰腹酸癢,而身邊人已經擁著她滿足地閉上眼,微熱平緩的呼吸落在額頭,顯示著呼吸的主人確實是打算安安穩穩睡一覺。
紀晚卿深呼吸。
她甚至覺得某人除了霸道,還有點腹黑屬性。
如果不告訴他三天隻睡了六小時,她現在怎麼也不可能乾忍著!
故意的吧!?
不過怨懟歸怨懟,紀晚卿仍是老老實實平複下情緒,側頭窩在他頸肩踏踏實實睡覺。
外麵山洞柴房,哪兒有自家大床和暖床寶睡得舒服。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吃完早飯,紀晚卿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在安市的所作所為。
包括如何搗毀犯罪團夥,以及怎麼認識司局和霍隊長的。
明顯感覺卿卿對姓霍的沒有一絲特殊感情,純粹當個認識的人而已,江澈自然樂得不戳破,饒有興致讓媳婦兒跟自己練練手。
對自家親老公,她當然不可能下狠手,搞得好好的雙人對抗,到最後演變成情意綿綿拳。
江澈呼吸急促捉住紀晚卿的小手按在胸口,用鼻尖狠狠摩挲她的側臉頰,“你到底還瞞著我多少事,嗯?虧我以前疼惜你身子羸弱,從來不敢做太狠。”
紀晚卿眼角抽抽,想起腰酸背痛的前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