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嘛,不難。我看你這個角色大綱跟白毛女有些相似,有空的話你可以觀察隔壁嚴副團的老婆,她演戲時某些表情動作,對你塑造角色很有參考價值。”
“我一定好好學習!”聞倩立刻握拳表達決心。
“不,是讓你引以為戒,把她當反麵教材,千萬彆演成那樣兒!”
“?”
紀晚卿淺顯地說了點自己的見解,“演戲演戲,要演到彆人看不出你是演的,才叫好戲。”
聞倩試探,“卿卿姐是要我多觀察跟角色相近的人?”
“沒錯,你要明白你的角色為什麼哭、為什麼笑、遇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反應,隻有深刻理解了角色內在的精神世界,外顯出來的表演才會是真實的,讓觀眾信服的。”
“我懂了……”聞倩若有所思,想通其中關竅後揚起大大的笑容,“卿卿姐你簡直太厲害了!居然什麼都懂!比我爺爺懂得都多!”
紀晚卿被誇得心虛,“咳咳,沒這麼誇張,我就紙上談兵厲害。”
短視頻時代信息噴發,現代社會人人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也就現在獲取知識的渠道匱乏,讓她看起來博學多才一點而已。
得知聞倩拍戲的地方在京郊附近,紀晚卿便和她約好,過年回京市順便去探探班。
剛好她對七十年代的膠片電影也很感興趣。
上午宅家、下午上班,周末去縣裡拜訪傅老,紀晚卿的日子過得還算規律。
就是天氣越來越冷,身邊沒有可以暖床的小狼狗,讓本就古井無波的生活顯得格外乏味。
也不知道他任務順不順利,有沒有受傷。
這天,葉雅曼請紀晚卿來家裡吃飯,順便把上次的稿酬結了,兩篇文章一共二十。
廣播台的工作是輪休製,所以葉雅曼挑了個工作日,家裡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請好友來家裡聚餐。
然後拿出珍藏在地窖,連結婚都沒舍得請出來的紅酒,和好友一起分享慶祝這個好消息。
“我登報的文章被縣宣傳部的領導看上,月末就要被調去縣宣傳部了。”
“!”
我勒個豆!
原來老一輩兒說進國家單位容易是真的啊!
真就文章寫得好、茶泡得好、花養得好,有個一技之長就能去啊!這晉升渠道也太寬鬆了吧,真就誰上都行啊!
“這可是鐵飯碗啊,你算是抱上國家的金大腿了,恭喜恭喜!”
這麼大喜事兒,剛她還覺得拿一瓶1945年的紅酒出來慶祝顯得誇張,現在看來還是太保守了。
要是末世前放她家,不得大擺三天三夜流水席啊!那可是縣機關單位,多容易往上走啊!
葉雅曼也很高興,但仍然謙虛道:“都是為人民服務,去哪兒工作都一樣。”
抽調的政審寬鬆,再加上她軍嫂的身份,原本以為會被卡的政審也順利過關!一直等報到函拿到手,她才告訴好友和丈夫這個好消息!
兩人開開心心吃完午餐,因為高興,紀晚卿喝了好幾杯紅酒頭有些暈,聞聞身上的酒氣決定回家換身衣服,再去上班。
院門打開,她一眼就看到堂屋裡放了兩個風塵仆仆的行李包,後麵浴室還隱隱傳來水聲。
!
是江澈回來了!
紀晚卿眼睛一亮,興衝衝跑到後麵浴室求證,不顧裡麵飛濺的水聲唰一下打開浴室門。
霎時間,她隻覺得眼前雲霧繚繞,浴室裡的水霧爭先恐後往門外竄,撲麵而來的濕潤水汽讓她本就醉酒頭暈的腦袋變得更加迷糊。
“……卿卿,關門,冷。”
江澈本打算洗得乾乾淨淨,給大半個月沒見的卿卿留下個好印象。
可世事不如預料,沒想到兩人重逢的第一麵,他居然是一絲不掛的!
床上如狼似虎不知害羞的小狼狗,現在耳朵臊得通紅,濕潤的眼眸藏在雲霧繚繞的浴室,顯出幾分乞求來,想讓她快點關門出去。
“唔。”慢半拍的紀晚卿瞅了眼麵前的可口大餐,非常遵循本能的,步子向前一步,反手把門關上。
“……”江澈連忙轉身,又氣又羞,“卿卿!我是讓你關門,不是讓你進來!”
紀晚卿望著濕漉漉帶著水滴的脊背,他肩膀很寬,向下一路收緊,後背的肌肉線條流暢又蘊含爆發力,上麵隱隱交錯著傷疤,是以前的舊傷。
沒有新傷,她心情愉悅幾分,踩著濕滑的地板向前,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落在江澈耳朵裡,顯得耳尖更紅。
隨後,微涼的指尖落在他後腰凹陷處,惹得他下意識一個哆嗦,酥麻癢意從背脊漸漸往上爬。
“卿卿。”他眸色發暗,轉身看向她粉撲撲的臉頰和迷懵的眼神。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處在不著寸縷的劣勢地位,他握住她作亂的小手微微摩挲,動作迅速把人扒了個乾淨,嗓音喑啞,“來,一起洗。”
他這次回程風餐露宿,打算回家好好洗洗燒了一大桶水,便是兩個人也是夠用的。
浴室溫度因為剛剛開門的小插曲有所下降,現在又重新開始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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