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纏綿悱惻的深吻,把紀晚卿親爽了。
親到後麵還有若有似無勾著他反壓,奈何小江同誌定力十足,即便被誘惑著勾過來,也立刻醒神,粗喘著退開。
“停。”江澈把人隔離在稍遠的地方,緩了緩呼吸,“咱們該休息了。”
紀晚卿咂摸著沒儘興,伸手掀開他腹肌前的上衣直往裡鑽,“手冷,放你衣服裡暖暖。”
作亂的小手左捏右掐,玩得不亦樂乎。
江澈無奈扶額,深吸口氣後傾身上前抵住她的額頭,眼神帶著難以壓抑的侵略性,放出兩人認識以來第一句狠話:
“卿卿,咱們後天到家,距離初十開工,還有整整兩天半。”
“……”
紀晚卿的手又往下三分,成功聽到江澈倒抽一口冷氣。
漂亮的眼眸帶著幾分挑釁,“威脅我?嗯?”
快感作祟,江澈兀自鎮定,“是提醒。”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紀晚卿壞心眼的僵持著不退開,直到人影逼近的一刹那,才收手不再逗他。
江澈狠狠鬆一口氣,反應十分迅速,趁著這個機會翻身上鋪,愣是一點機會都沒給她留!
這速度差點快出殘影,給紀晚卿氣笑了,“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這麼怕我?”
江澈悶咳,“你就是仗著在外麵,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哼哼。”
就是因為知道,逗起來才有意思。
不過人都跑了,紀晚卿大發慈悲暫時放他一馬,兩人上下鋪躺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怎麼爸不直接讓白娟滾出去?還要去辦個什麼離婚手續,也不怕人說你們家欺負殘疾人。”
她隻是兒媳婦,不方便插手處理江家人的家務事,否則換做是她,非得狠狠教訓她一頓,把氣出了再說。
江澈:“這樁事,爸應該是想瞞下來。”
畢竟白娟在家裡生活這麼久,街坊鄰居朋友同事都見過,老家那邊都知道死的是白娟。
若想要事情不泄露出去,隻得捏著鼻子認了這樁糟心爛事,再把人休走。
家醜不外揚,是大家長的通病。
紀晚卿輕歎,“就是對大嫂不太公平。”
“彆擔心,過完年爸會找個好日子,把大嫂的墓移到江家,墓碑也會秉刻明了身份,日後有幾個兒女孝順打理,不會荒蕪。”
兩人家長裡短的聊著,直到深夜開始昏昏欲睡。
江澈見她快要睡著,起身把人抱去上鋪,“床我睡暖了,你快睡吧。”
“唔。”
下鋪來往人多,還是他守在下麵比較安全。
兩天兩夜的車程,大年初七抵達安市火車站。
警衛員一早等在出站口,看見副團後立刻揮手敬禮,“副團,旅長說您回來後立刻去團部一趟。”
江澈眉頭一擰,“發生什麼事?”
警衛員開車門放行李箱一氣嗬成,車開在回程的路上他才有空解釋,“112團的嚴副團,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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