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卿笑眯眯地應了,拿著小布包進屋。
還真彆說,她懷孕了略微有點挑嘴,新鄰居送的陳皮糖可真真是開胃解膩。
江澈回來之前,她忍不住吃了四五顆。
“不能再吃了,當心壞牙!”江澈一回來,看見桌上的糖紙二話不說就把所有的糖都沒收了,“多大的人了,吃糖還貪嘴兒。”
紀晚卿咂摸著嘴,“好吃嘛。”
接著她就把新鄰居的到來講了講,還說想問問這陳皮糖哪兒買的,一點工業糖精味都沒有,陳皮味兒也是純正濃厚。
江澈無奈,主動攬下這個任務,以便限製小媳婦兒吃糖,隻能一天兩顆。
臨到中午,江澈飛快去廚房把所有菜切好備好,隻等紀晚卿過來主廚掌勺。
本來做飯這事兒江澈也想攬下的,但紀晚卿嘴挑得厲害,懷孕了更甚。
所以最後的炒製,還是需要她本人親自下廚,掌握火候和調味。
“我們到京市安頓下來,抽空得請楊瑜他們幾個吃個飯。”吃飯時,江澈跟卿卿商量,“你有沒有想吃的館子?”
“銅鍋涮羊肉?不行,有點腥了。”紀晚卿想了想,“要不還是果木烤鴨吧,過年說再去吃一次,也沒吃成。”
“行。”江澈頓了頓又說,“明兒個晚上我們班要聚餐,班長說帶可以家屬,但你懷著孕,就彆去那群酒蒙子裡麵摻和。”
紀晚卿點點頭,她現在酒味聞多了頭暈想吐,上次去江爺爺家吃飯,逼得老爺子酒都沒敢在桌上喝。
見江澈麵帶愁容,紀晚卿關心一句,“怎麼了,看起來這麼苦惱?”
“沒事兒,就班上的同學,開始是一盤散沙誰也不服誰,現在又拉幫結派搞對立,幾個師兄正在遊說我。”
他們乾部班,本就是現役軍官過來學習深造的,在部隊手裡管著成千上萬的兵,各個說一不二。
誰知突然來了個四四方方的小教室被人管著束著,好些人不習慣,有時候接杯水都下意識喊警衛員。
人多的地方就有鬥爭,更何況還是一群勝負欲比誰都重現役軍人。
江澈即便是想沉下心鉚足勁學習,都免不得卷進來。
誰讓他是班上年紀最小的,又是方元帥麾下出來的,同在方元帥手底下的部將,少不得要拉拔著點。
紀晚卿安慰,“有人的地方就有拉幫結派,就一個村子裡,都還分村長派係、支書派係和大隊長派係呢。”
江澈被她逗笑了,複又歎一口氣,“我們家這些年明哲保身慣了,有點不適應。”
紀晚卿想到原著裡,沈鋒是江澈的老部下,也可以算作方元帥麾下的人。
瞧他日後混得風生水起的樣兒,說明這個大腿也是能抱一抱的。
紀晚卿不再多言,“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順其自然吧。”
江澈也覺著,有些事並非人力所能扭轉的,遂點點頭,“聽卿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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