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卿擦亮眼睛仔仔細細看了兩遍,才確定是‘糞坑’二字!
“噗——哈哈哈哈!”
她簡直能想象得到馮婷婷的臉色,得有多糟糕、多驚恐、多憋屈!
“幸而衛兵們快速趕到,大家齊心協力把掉進糞坑的人撈出來,有個士兵去隔壁豬圈舀了勺水槽裡的水潑在臉上,上麵腥臭黃黑的印記衝掉,我才認出這人是馮婷婷,而她早被刺激得暈過去。
事後我道出她的身份,和衛兵們一起把人送回錢副團長家,我瞧著馮芸好似也要氣暈過去,還是錢副團長謝過幾個衛兵,又拿煙又拿酒,又單獨塞了我一張大團結,讓我們幫忙保密。
等馮婷婷醒後,我跟她一起被傳喚到警衛司,把當天情況如實說了,馮婷婷隻說有個東西忘了拿,特意回來取的,問為什麼跑隻咬死說以為我是壞人。
但我私以為,她肯定是打算乾什麼壞事。
從警衛司出來,馮婷婷又恨又怨地看著我,而我隻伸出手在鼻前扇了扇,狀似不經意地說了句‘什麼味兒這麼臭’,她就控製不住破防大哭,甚至不敢開口威脅我。
從此之後,她見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沒兩天就灰溜溜回了京市。”
嘖。
精彩,實在是精彩!
紀晚卿意猶未儘放下信紙,發現下麵還有一張,是葉雅曼寫來的。
她簡單寫了些自己工作上的變遷,好家夥自從平反之後她那老領導是一路升,她也跟著雞犬升天水漲船高。
老領導如今已是安市的二把手,今年七月要來京市開代表大會,她也會跟著一起過來,到時候再聚。
“看什麼呢,這麼高興?”江澈提著菜回來,還給她帶了個吹糖人。
現在各項政策鬆動,好多小商小販手藝人,都開始偷偷摸摸營業擺攤。
“找到了治人的竅門,還有雅曼七月份要來京市出差。”
江澈把菜提進廚房,係上圍裙開始洗菜備菜,“那正好,到時候孩子也生了,你們可以好好聚聚。”
懷孕這段時間,真要說累,紀晚卿覺得江澈比她還累。
每天不僅要上課寫作業,還得買菜做飯洗衣服負責家裡的家務衛生。
以前她負責部分家務時,衣服丟空間洗衣機,碗筷丟空間洗碗機,掃地有無線吸塵器,買菜也能一次性采購半個月,根本沒覺得家務是多繁重的事兒。
但現在全堆在江澈身上,這工作量一下就上來了,要不是有她天天用靈泉水調養著,估計人都得瘦十來斤。
開學之後,紀晚卿的生活就逐漸規律。
有課去學校,沒課研究所。
現在她月份大,傅老沒給她派新項目,隻需要偶爾跟進一下進度,確保大方向的準確性。
這天她剛從研究所下班,就噴上來找她的熟人。
是上次跟她一起到滬市出差的助理,陳芳芳。
從滬市回來後,陳芳芳便一直跟著紀晚卿。
後來紀晚卿來了京市,本說等在京市把研究所的前期籌備工作做完,就把陳芳芳召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