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你們想不想他?”
“嘻嗷。”
紀晚卿被他們咿咿呀呀的嬰語逗笑,一直緊繃的情緒也緩解不少,“你們居然句句有回應,真是媽媽的乖寶。”
雖然有靈泉水在,但江澈一天沒落在她眼皮底子,她就怕出現什麼意外。
萬一感染了,萬一車禍了,總之是沒個安心。
日子睜眼閉眼的熬,總算是熬到江澈轉院來京市。
當紀晚卿趕去醫院時,江澈正在照x片。
“彆去,那邊輻射大。”跟隨傷員返京的是鄭指導,“彆擔心,人醫生看診的時候說了,隻有點外傷,沒傷及臟腑、沒有並發症,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了。”
紀晚卿忙問:“江澈的傷到底怎麼樣?他在電話裡不肯跟我直說。”
“唉,腿骨斷了,肋骨也斷了兩根。”
鄭指導也有些愁,“其實肋骨還好,以江澈現在的作戰經驗,即便負傷也能轉成參謀長,但要是腿傷沒好,可能部隊裡的工作就不太適合他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次是遭了大罪的。
“唉對了小紀,你給江澈那人參糖挺好使的,我聽前線的同誌說,含一顆沒一會兒傷口就不流血了!你去哪兒找來的?還有嗎?你再給搞點來。”
“那可是純種百年野人參,可遇不可求啊,當然沒有了。”
反正自從越戰後,就再沒有打仗了,紀晚卿拒絕得毫無心理負擔。
“可惜。”鄭指導惋惜,“這糖在前線被消耗光了,不然我都想來一顆嘗嘗味兒。”
紀晚卿安撫,“甜苦甜苦的,不好吃。”
幸虧消耗光了,這下死無對證,也沒人知道是靈泉的功勞。
兩人聊了會,警衛員推著江澈從放射室出來。
紀晚卿看著頭上、肩膀、手臂、胸口、小腿,全綁著紗布的江澈,眼淚歘一下就下來了。
這就是所謂的後背和腿?
他都差點包成木乃伊了好嗎?!
“彆哭咳咳、卿卿彆哭咳咳。”
江澈隻有左手能動,剛舉起來就被紀晚卿拍下去,“消停點彆激動,再這麼咳下去,也不怕再震斷一根肋骨。”
“對對對。”鄭指導忙過來囑咐,“快去病房休息,等醫生給你擬定手術時間和複健方案。”
久彆重逢,尤其是一方剛從戰場下來,兩人對視一眼後,彼此都笑了。
隻要人活著。
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有學校和研究所的寬容理解,紀晚卿最近兩個月常常往醫院跑,要不是家裡還有倆孩子,就差沒把這兒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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