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都沒跟我一起出席過部隊裡的活動了,不管是同僚聚餐還是今晚的聯歡晚會,你都沒來過。”
他委屈,“彆人還問我是不是夫妻關係不好,要離婚了。”
咳咳。
確實自從她調來京市,除了去江澈畢業典禮那次,就再沒有參與過他的部隊生活。
甚至畢業那次聚會,她都以要照顧孩子推脫。
而她這麼刻意避開當然是有原因的。
“好了,咱們自己過得好就行,你管外麵怎麼說呢。”紀晚卿哄了哄,“乖,去喝點醒酒湯,彆在這兒吹冷風了。”
等過完年,各項事宜進入正軌。
研究所開工、家電廠開工、學校開學。
紀晚卿沒想到,和葉雅曼一起調來京市的,還有錢大同的媳婦兒馮芸。
而錢大同也如願以償,在邊境立功後,沒兩年便調回成了主力團團長。
葉雅曼喝一口紅茶,“她跟著丈夫下來也是為了在基層乾一番業績,隻是剛來就懷孕這才耽擱了。”
好久沒見,紀晚卿覺得雅曼身上的官味更濃了。
甚至她主動拿琺琅瓷給雅曼倒咖啡,她都說不用麻煩喝普通的茶就好,她作為乾部要養成艱苦樸素的作風。
“現在他倆都調回來?”紀晚卿問。
“嗯,夫妻倆都回來了。”葉雅曼笑,“京裡有人就是好辦事,人家一回來就去財政局。”
謔,那可是要差。
“還有你那繼妹,也跟著來京市了。”
葉雅曼拍拍胸口,先念了幾聲阿彌陀佛佛祖勿怪,才跟好友開口,“彆說,那紀小柔身上還真有點東西。”
“哦,怎麼說?”
紀晚卿現在對這種小蝦米完全看不上眼,純粹當個樂子聽。
“你走後沒多久,她把兒子撇給嚴家,在馮芸和錢團的介紹下,拿著嚴崇的撫恤金當嫁妝,又嫁了個二婚連長。”
“雖說反越戰爭我們是碾壓姿態獲勝,但還是有傷亡的,那位連長就不幸犧牲。”
“第二次當寡婦,她黑寡婦的名聲在軍區傳得很是響亮,不過也有那不怕死,有個大頭兵三十多四十還沒娶上媳婦兒,而紀小柔年輕漂亮手裡還有兩份撫恤金,那大頭兵是存了心思想娶,還放話說是前頭兩個八字輕降不住。”
“我猜那紀小柔本來不打算再嫁,奈何那大頭兵是個死纏爛打,流言蜚語多了她也隻得嫁了,不過倒真可能是那大頭兵命格硬,兩人到現在也好好的,她男人還跟著錢團一起調來了京市。”
“嘖嘖。”紀晚卿感慨。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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