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雌蟲趕緊給伊紮克帶路,後麵還跟著幾個蟲護送。
雄保會的領頭蟲對著剩下兩蟲笑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兩位閣下這邊請,飲料糕點已撤下,有什麼需要可以呼喚我們,我們很願意為閣下服務。”
兩蟲入坐後,對著台上癱瘓的古尼卡拍起照,見旁邊看過來的古尼卡雄父還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關注這邊的蟲本就多,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三個高級雄蟲的來意,看來是雄蟲之間的矛盾了。
古尼卡的雄父等級也不高,隻有e+級,看見兩個高級雄蟲跟看到貓似的。
接受到兩個高級雄蟲挑釁的眼神還抖了抖,心裡已經開始罵起了自己的雄子。
得罪誰不好,得罪三個高級閣下。
伊紮克上完洗手間,出來時看見了一個帶屏蔽器的未二次覺醒的白發蟲,仔細端詳一番打起了招呼。
“愛蘭斯?!你怎麼來了,想親自看古尼卡的慘相是吧,走,我們一起。”
伊紮克說著就來拉蟲,獨自來此憂傷的蒂蘭斯都被嚇壞了,掙紮著不知該怎麼辦。
他今天是跟安德裡醫生來的,為了不暴露身份被雄蟲帕森祖父注意,他穿上了工職蟲類似的白襯衣和黑西褲,戴上了屏蔽器。
伊紮克第一次去特裡普那裡,特裡普也是這一身。
兩蟲站一起本就八分像,身型也差不多,帶上屏蔽器,加上伊紮克先入為主,直接認錯了。
蒂蘭斯僵持著不敢開口,他怕解釋了雄蟲暴怒,又怕不解釋造成的後果,他很想逃離,可又不能,隻能無助的僵在原地掙紮。
雌父的事本就讓他迷茫痛苦,此刻他又要給雌父添麻煩了,想到此,蒂蘭斯脫力的跪在地上,無助的流起眼淚。
伊紮克見蟲跪下哭泣,整個蟲都慌了。
“愛蘭斯你咋了?我們不是給你出氣了嗎,你彆哭啊,我可不想被兩會同時談話。”
“先起來行不,我可不想被誤會,我上次差點被克萊普告一狀,心還慌著呢。”
伊紮克拖著蒂蘭斯,求救的目光掃過在場蟲。
“你們也看到了,我沒欺負他,我還哄他來著,是古尼卡的鍋,你們給我作證。”
在場蟲也分不清狀況,隻隱隱猜到這個戴屏蔽器的可能是個閣下,不然伊紮克閣下不會這麼慌。
蒂蘭斯知道自己讓蟲誤會了,為了不讓事態嚴重到影響雌父,蒂蘭斯強忍眼淚,鼓勵自己堅強,他總要自己麵對的。
“閣下誤會了,我不是愛蘭斯,我叫蒂蘭斯,是愛蘭斯閣下的玩伴……”
蒂蘭斯略帶哭音的聲音響起,話的最後他扯起了大旗。
蒂蘭斯從話語中提取到了這個雄蟲閣下認識愛蘭斯閣下,想起愛蘭斯閣下,愛蘭斯閣下的話,蒂蘭斯的慌亂無助得到了短暫的安慰。
伊紮克愣了愣,蹲下仔細端詳,片刻後他得出了結論。
“愛蘭斯?蒂蘭斯?我還法蘭斯呢!”
“咱就說能不這麼玩嗎,走,審判都快開始了,我們去看古尼卡笑話。”
說著,伊紮克一把抱起蟲向審判庭走去。
蒂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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