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話音剛落,簾子的另一邊傳來幾道拆台的聲音。
“我們沒睡,可以繼續的。”
“我們在玩光腦,不介意的。”
“我們床也沒睡,你們繼續。”
小綠停下了扒拉奧裡奧的手,翻身睡到了一邊,安吉拉也縮進被窩睡起覺來。
安靜的病室裡三蟲很快進入了夢鄉,安吉拉有些怕冷,奧裡奧十分大方的將自己暖和的肚子貢獻了出來,給安吉拉暖手。
當時警報響起,他和安吉拉剛剛彙合,兩蟲就向外跑去,藝術表演節的蟲太多了,他很快就被一個歹蟲抓住了,歹蟲一腳踢倒了他,在他身上跺了幾腳,見他失去行動能力後又開捉其他蟲。
安吉拉趁機回來救他,拉著他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他們就看著歹蟲將地上失去行動能力的蟲收攏起來,關進了籠子裡。
他和安吉拉還跑了很久,躲了很多地方,但還是被歹蟲捉住了,歹蟲很生氣,在安吉拉的腰上狠狠踩了一腳,還用鞋底狠狠摩擦踩踏了安吉拉的手。
安吉拉右手手指踩踏傷骨折,腰部軟組織挫傷,雖然醫蟲用治療儀治療過了,但當時的疼痛是無法磨滅的。
安吉拉以前有時候身上也會帶傷,膝蓋跪的有些淤青,這是他見過的,安吉拉傷的最重的一次。
安吉拉閉著眼,側身向暖和的地方靠近,手在奧裡奧的肚子上吸取著熱量。
安吉拉習慣了受傷,在雄蟲家庭的雌子有兩種,一種主動靠近討好著雄父,以換取更好的生活質量和利益,一種努力降低存在感,過著平常的生活,前者被打肯定是有的,跪的時間也長,後者就要少很多,他們可能連雄父的麵都沒見過幾次。
安吉拉是前者,他會去爭取那些,心思要重些,雖然過程要吃很多苦,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嗎?
野心從來不是貶義詞,隻是看怎麼去達到的這個野心,有沒有支撐這個野心的實力。
不屑於去討好蟲,但討好蟲也是個技術活,不是什麼蟲都能做好的。
另一邊,特裡普帶著蒂蘭斯和耶魯休回了辦公室,軍蟲們在鬆軟的沙發上鋪起了小床鋪。
這是耶魯休要睡的地方,四軍附屬醫院的床位不大夠,三軍和二軍那邊也接收了些蟲,北區受傷不重的覺醒蟲都沒去醫院治療,沒床位睡的未二次覺醒蟲把軍蟲睡的床位都占領了,特裡普就將耶魯休安排到了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辦公室的沙發比醫院大多數床都舒服。
特裡普拉著蒂蘭斯去浴室洗澡,兩蟲此刻都臟兮兮的,不洗洗的話都上不了床。
兩蟲互相給對方清洗了頭發,銀灰的頭發再次變得雪白,柔軟蓬鬆的泡泡衝洗乾淨,兩蟲擦乾水,穿上了白色的厚絨睡袍,睡袍上是金色的花紋。
“蒂蘭斯,過來刷牙,刷完我們去把頭發烘乾。”
“好。”
特裡普將接了三分之二的溫水遞了過去,牙刷上還劑了清潔牙膏,洗手台的鏡子前,兩蟲仔仔細細的刷著牙。
刷完了牙,特裡普擠了點香香在手中,用手指點在蒂蘭斯臉上的五個方位,額頭,兩側臉頰,下巴,還有小鼻子,然後就是搓。
蒂蘭斯乖巧的仰起臉,任由特裡普將他的臉搓圓掐鼓,綠色的眼睛裡全是順從乖巧。
特裡普給自己擦完香香後牽著蒂蘭斯離開了浴室。
耶魯休坐在凳子上,等著排隊洗澡,一旁是軍蟲給他準備的換洗衣物,一件嶄新的白色柔軟的加絨睡袍,這是閣下辦公室配置的衣物。
特裡普牽著蒂蘭斯來到耶魯休旁邊,兩蟲乾淨的樣子看著十分美麗聖潔,像是書中描寫的神隻。
耶魯休都看呆了。
“耶魯休,你可以去洗了,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漱台的櫃子上,還沒拆封,櫃子最下麵一格有香香,可以洗完臉後擦。”
耶魯休被這聲音叫回了思緒。
“好的閣下。”
說著,耶魯休將衣服拿上去了浴室洗漱。
兩蟲目送耶魯休離開,來到了放置烘乾儀器的地方,儀器啟動,兩個拿著乾發離心機的機器手臂伸出,兩蟲的頭發很快變得乾燥蓬鬆起來。
特裡普摸了摸自己的卷發,當時用了卷發棒卷頭發,現在都還留存著,想要變直得做拉直處理了,不過帶著微卷的頭發也很好看就是了。
床頭的a級植株散發著讓蟲心安的香味,拉上床簾,爬上床,在被子裡拱出了一個溫暖的小窩,兩蟲在小窩裡睡起覺來。
特裡普伸手摸了摸蒂蘭斯的頭發,蒂蘭斯乖順的用頭蹭著特裡普的手,隨後整個蟲貼到了特裡普身上。
懷中被填滿,特裡普也沒了心思想其他東西,也沉浸在這溫暖心安的抱抱當中。
許久,蒂蘭斯離開了特裡普的懷抱,打開光腦搜索起了白色大衣,準備選兩件漂亮的衣服送給安吉拉。
“阿兄,我們一起選好不好。”
“好啊。”
特裡普答應著,和蒂蘭斯選起了衣服。
安吉拉白色大衣的價格是六百星幣,蒂蘭斯找兩件衣服的價格不能太高,太高穿不出去,還容易被盯上,安吉拉的家庭是雄蟲家庭,衣服的價格就以原本衣服的價格找差不多的,這樣既可以穿出去,還不怕他蟲掃描。
蒂蘭斯自小就習慣了乖巧順從,也知道許多禁忌的事情,對於買衣服,也會以當事蟲的需求出發,而不是越貴越好,那樣隻會害了當事蟲。
“阿兄,這件怎麼樣,和安吉拉的那件款式很像,感覺安吉拉穿上一定好看。”
特裡普看了看,價格一千星幣,款式版型比較收腰,看著的確好看。
“可以,很漂亮,蒂蘭斯眼光真好,另一件可以選不同白的,版型就以開襟中長款為選擇方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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