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衝不肯交出鑰匙,劉榮千迫於兩方壓力,隻能退而求其次。
隻見他大步走了出去,拿出手機,不知撥通了誰的電話。
十多分鐘,隻見一名電焊工帶著家夥事走了進來。
何衝剛想上前阻止,卻被幾個同事給強行架到了一旁。
電焊工是個老師傅,手腳麻利得很,不到二十分鐘,那大門便被他破開了。
大門打開,可裡麵的那些公子哥富二代卻呆坐在原地,不走了。
隻見領頭的黃少伸伸手,劉榮千立即心領神會,連忙遞眼色給身邊的警員。
警員小跑了出去,拿過來了一部新出的水果16proax,小心翼翼的遞到了黃渠手中。
黃渠拿到手機,不著急打電話,而是陰惻惻的盯著劉榮千,說道:“說吧,今天沒個說法,我可不會輕易離開”
劉榮千苦笑一聲,試探性問道:“那黃少想怎麼樣?”
架著何衝的幾名警員已經鬆開了他,不露聲色的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意思像是在說,終於來了一個敢跟他們這些權貴子弟打交道的正義警察了。
不等黃渠說話,何衝躍過了劉榮千,走到拘留室大門盯著裡麵眾人,冷笑一聲,“看來你們真不想出來嘛”
黃渠同樣回以冷笑,絲毫不懼怕事情鬨大,有恃無恐的開口道:“你說我們襲警,那你還不是對我們大打出手,這又該怎麼算?!”
何衝聞言,笑了。
“我可沒有大打出手,隻是你們不配合工作,那我們隻能上一點手段,以此來維護自身安全。”
黃渠道:“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憑你的一麵之詞,誰能證明?”
何衝道:“昨晚跟我一起巡邏的同事都能作證!”
“哦?是嗎?”
順著何衝的視線,黃渠幽幽的看向那幾位警員,那眼神就是赤裸裸的警告。
那幾名警員不由咽了咽唾沫,要知道這黃渠背後的黃家在這鶴園市可是有著不小勢力。
他們可得罪不起。
何衝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意更盛,握著拳頭發出咯吱聲響。
眼看著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劉榮千再次拉下臉麵,賠笑道:“黃少,得饒人處且饒人啊,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黃渠冷笑不語。
何衝同樣沒有移動目光,死死等著黃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