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離道:“周半夏、郭力德,你們需要混入金沙賭場作為臥底,等待時機與我們裡應外合。”
“你們潛入搜查證據的時候切記不要貪功冒進,被發現或意識到不對時,要立即停止跟進,退出賭場。”
兩人齊聲回應,“收到!”
值得一提的是,周半夏,是一組的第二位女生,而他們需要去往的金沙賭場,則是玄門五家賭場中投入資金規模最大的一座。
“其他警員跟著我直麵玄門。”
“是!”
受到命令,陳乘風帶著華網飛先去了一趟稅務局,隨後局內給了他們三人,至此五人去往金沙賭場。
“不好意思,我們是刑偵處一組,想要你們配合一下我們出示下今年財務狀況。”
“我身邊這三位便是稅務局工作人員。”
陳乘風拿出自己工作證件,其他四人也是跟著掏出證件,跟金沙賭場的經理說明自己身份。
賭場經理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嶄新西裝,梳著背頭,雙眸深沉而精明,歲月在他臉上毫不吝嗇的留下了痕跡。
此人名叫彭海,他眼神波瀾不驚的盯著陳乘風,最後看向了他們舉起的證件,確定無誤後,他才微笑的說道:“那各位跟我去財務室吧。”
看著這麼一帆風順,陳乘風眼皮一跳,心中暗道:“這老狐狸看來是把賬本都做乾淨了”
眾人跟著經理走進了員工通道,外麵如今客流量爆棚,若是就這麼堂而皇之帶著這些公務人員走入,必定會引起沒必要的轟動。
與此同時,陳乘風等人剛踏入賭場沒多久,在市區某座豪宅內,一組成員名單便出現在了桌子上。
一個舔舐著刀刃的男人正在細細查看一組成員,在屋外,站著兩排保鏢,人數高達十人,個個身手不凡。
他突然將刀尖釘在了某頁,詢問身邊的男人,“就是他嗎?”
黃家大少爺黃渠看了一眼成員資料上麵的大頭照,一眼就認出了何衝的模樣,這張臉他到死也不會忘記。
黃渠說道:“就是他,就是他一個人將黃門給端了!”
男人微微挑眉,拔出那把利刃把玩在手中,“何衝這名字我記住了。”
但很快名叫黃小刀的男人冷笑一聲,“就這家夥借著黃門為踏腳石,踩著來到了市局,打了我弟弟不說,還將黃門的給毀了,當真我玄門不會看一點情義?”
“如今黃門倒了,這家夥竟然摸到了玄門,開始盯著我們地下賭場的洗錢項目,真當我們好惹的?”
黃渠站起身扭動著肩膀,臉上神情幾乎癲狂,“哥,我可是聽說了,何衝所在的刑偵一組還不到十五個人,他們這麼點人能做什麼?”
黃小刀聽了點點頭,“不錯,你去提醒下其他賭場經理,讓他們最近表現自然一點,不要怯場,更不要露出什麼馬腳。”
黃小刀緊接著說道:“對了弟弟,待會你跟我回一趟家,父親跟幾位大佬有要事相商,我們旁聽即可。”
黃渠答應一聲,“好,我這叫人去備車,我們這就出發。”
隻是他們前腳剛離開豪宅,一組警員就秘密開車跟在了後方,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負責給兩人開車的司機警惕說道:“刀哥,我們身後有耗子”
坐在後座的黃小刀扯了扯嘴角,冷笑道:“那就讓他們跟著,反正到了家裡,他們也進不來。”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鶴園市一座名為“桂山”的地方。
此地不僅是鶴園市最高的山峰,它還麵對著市內最大湖泊,山腳下不遠處便是一座風景區,周邊依山傍水,自然風光全部收入眼下。
當初黃家買下這座山頭,也是看中了裡麵的一字,“桂。”
桂即是貴,亦是富貴的貴。
跟在幾輛奔馳車後方的一組警員哭喪著臉,對身後的何衝說道:“衝哥,他們山腳下設立了崗亭,我們的車根本上不去。”
何衝笑道:“沒事,待會在前方十字路口將我放下,你們可以先回局裡麵了。”
開車的警員一愣,開口道:“衝哥,你打算一個人潛進他們豪宅嗎?”
何衝點點頭,“我覺得,跟蹤著他們兩個人,肯定能夠獲取有用信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同事思考了一下,擔憂說道:“那個豪宅以前跟領導去過,那裡的房子隱蔽性極強,幾乎都是獨棟彆墅,帶著高圍牆,每個牆角都安排了攝像頭,幾乎沒有死角可言,警惕性極高。”
何衝笑嗬嗬的,“這些事就不用你們擔心了,你們將我放下,安全回去就行。”
眼見拗不過何衝,他們隻能有些難為情的照做,將何衝在前方十字路口放下,隨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在他們眼裡,何衝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去送死。
何衝下了車,看了眼與這座桂山連接的風景區,他頓時想到了個主意。
他快步衝進了風景區,耗費了十五分鐘,找到了隔絕兩地的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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