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彆說,這婉孌的做派還真有些大戲青衣的意思。可惜吳翟不買他的賬,冷冷的盯著他,幽幽嚇唬道。
“鎮將府?”
“嗬,被我一把火燒了”語氣森然幽冷,給一旁崔鶴嚇了個哆嗦。
那謝言卻出乎吳老六的預料。看著花容失色,實則儘顯風情,怯生生的關心起吳翟的起居。
“那大人現居何處?”
“這黑山也沒個好地方,不如大人光臨寒舍,奴定當掃榻相迎,儘心伺候。”
尼瑪,這就開始自薦枕席了麼。
吳翟有些繃不住。這孌寵太騷,他不是對手,無奈轉頭看向崔鶴。
崔鶴正躲著謝言,見吳翟看過來,兩人視線一碰,竟產生同病相憐的認同。
許是這股認同給了崔鶴勇氣,這老兄眼裡的驚慌淡了不少,端起酒樽,朗聲敬酒。
“吳大人,卑職先乾為敬!”說完也不等吳翟,袖口一擋,喝的那叫一個文雅。
這老兄不知是真愣,還是裝傻。人連酒樽都沒端呢,他就完事了,搞得吳翟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吳大人,請!”崔鶴喝完還拿杯底對著吳翟,給吳翟架的渾身難受。
到這會,他哪還能不知道。這兩個人,一個賣騷一個充愣,聯起手來滅他威風呢!
他這暴脾氣能慣著?
“嗬嗬!”吳翟冷笑一聲,反手就將酒樽推倒,酒水撒了一桌。
“陳郡謝氏!清河崔氏!”
“黑山天高路遠,不知二位離家幾何?”
“本家可有掛念?”
“書信幾日往返?”
謝言與崔鶴被吳翟問的摸不著頭腦,不知他話中真意。
吳翟也沒有解釋的打算,沾了點酒水,在案幾上寫寫畫畫。他坐的高,兩人也看不見他在寫什麼。
片刻後,吳翟停手,看著案幾笑道。
“即刻起,兩位修書一封。以千裡馬估算,我為兩位合計了一下。到陳郡得三日,到清河稍遠得三日半。”
“也就是說,二位本家想兵發黑山,少說得三日後。至於什麼時候能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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