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是一妻一妾,怎麼會是兩姐妹共侍一夫?
黃縣令一拍驚堂木:“此婦人在公堂上無禮喧嘩,杖十。”
馬上就有兩個衙役,一人一邊,將劉母拖起來往地上一摜,板子就劈裡啪啦打在她的身上。
劉母沒想到說打就打,疼得嚎叫起來,臉上的汗水直滴。
這一下可把眾人嚇得夠嗆,再也沒有人敢大聲喧嘩。
劉家二嬸心裡想著,分明剛才那宋飛雪也在激動的大叫大嚷,可縣太爺並未責罰她。
可見縣太爺的心已經是偏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十個板子已經打完。劉母屈辱地爬到一邊跪好。
她身上痛的要命,但是比起疼痛,她更覺得臉上也像被扒了一層皮。壓根就沒有臉麵了。
這一切都拜宋月兒所賜!
她不敢再大聲喧嘩,隻能惡狠狠的盯住宋月兒,幾乎要將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宋月兒自然知道婆母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她壓根就不敢看過去。
她此時無比後悔,為什麼要招惹宋飛雪?招惹她又未成功,這下把自己也折了進去。
不管這個罪怎麼判,自己要麼就被下獄,即便未被下獄,劉家也隻會越發磋磨自己。
以後哪裡還有好日子過?
案子很快就結了。
蒙汗藥是劉季買的,這個很容易查。
夫妻倆共同犯罪,各打二十大板。
劉季徒五年,宋月兒徒三年。分彆關押。
宋燕兒無力地癱倒在地,方才還在擔心劉家會怎麼磋磨自己,哪知道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自己馬上要坐牢了!還要坐三年。
劉季惡狠狠的盯著宋月兒,他想當場打她,但是又不敢。
都被這個惡婦所連累,這下完了,全完了!
宋月兒跪倒在地,朝著宋星河與宋飛雪磕頭:“星河飛雪,咱們是一家人,不管怎麼樣,咱們身上流的都是宋家的血。求你們向縣太爺求求情大發慈悲吧。咱們一家子有什麼矛盾,一家子關起門來說,不必鬨得這麼大呀!
徒三年,我這一輩子都完了,你們忍心看到我這個親堂姐被關在牢獄那樣暗無天日的地方關三年嗎?一切的錯都是我的錯……”
宋飛雪此時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額頭上也因為用力磕頭青紫一片,看起來無比淒慘。
她肩膀上的傷口原本已經止了血,這下已經被扯開,血又流了出來。薄棉襖都被鮮血泅濕了,看起來有幾分可憐。
宋星河冷漠道:“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你敢做那樣的惡事就該想到會有這樣的惡果,自己種的惡果自己吃吧。”
劉季和宋月兒很快就被拉扯了下去,被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