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年輕人玩一玩,你何必如此執著呢?難不成,你認為令郎會輸給蘇先生嗎?”劉司農淡淡一笑,綿裡藏針。
他已將蘇小北當成了自己人,豈能讓馬端生亂來?
“劉兄,雖然是年輕人在鬨著玩,但是這位蘇兄弟點名要我的鎮店之寶,我怎能坐視不理。”
“如果你真想管一管,倒不如我再加一千萬賭你的血靈芝如何?”馬端生的想法也很簡單,隻要劉司農敢跟進,他就有把握將劉家的鎮店之寶贏過來。
血靈芝價值六百萬,但卻有價無市,因為彆說是南溪,哪怕放眼全國也未必能找到第二棵。
實際收藏價值,遠超六百萬。
到時候,冰蟲、血靈芝、加上自家的百年人參,昌大藥業的將能力壓全省所有的中藥公司。
“馬總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想以一千萬就博走我的血靈芝,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劉司農認為,對方故意設了圈套,讓他往裡鑽。
血林芝有價無市,你錢再多有什麼用?
“兩千萬,怎麼樣,劉總!”馬端生咄咄逼人,因為剛才馬飛龍悄悄告訴他,童大師已經看出了玉琵琶的來曆。
血靈芝,他勢在必得。
籌碼加到兩千萬,不論是薑館長還是歐陽雄等人,都感到非常驚訝,誰都沒想到,馬端生會為了一顆血靈芝下那麼大的血本。
張清山也沒想到,自己拋出一個誘餌,竟然引得雙方血戰,隻當看好戲了,就等著蘇小北輸。
剛剛他偷偷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發給馬飛龍了,相信憑著童千秋的水平,可以很快反推出更加詳細結論。
反觀蘇小北,什麼也不知道,哪怕他水平還可以,也未必能知道張清山那麼多。
這也是馬端生敢於用兩千萬,博劉家血靈芝的原因。
馬端生拋出兩千萬的誘餌,確實讓劉司農陷入了難以抉擇的境地,郭老也拿不定主意。
但,當他難以抉擇時,女兒劉依依過來在他耳旁說了些什麼,讓劉司農下定了決心:“好,我答應你。”
“就請今天就請在場的朋友,幫忙做個見證,我拿血靈芝跟馬總賭一把。”
“劉總,三思啊。童大師好像胸有成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歐陽雄知道,血靈芝對於劉司農意味著什麼,如果輸掉了,將不僅僅輸掉一場賭局那麼簡單。
陳總也勸他不要衝動,雖然蘇小北表現非凡,但無論是經驗還是聲望,都遠不及童千秋。
跟馬飛龍對賭,實際上也是跟童千秋硬碰硬,贏麵不大。
“多謝大家的好意,隻不過,馬董事長如此盛情,劉某豈能缺席。”劉司農心意已決。
“好,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那我就毛遂自薦,當這個見證人,為了公平起見,請雙方將賭注放在我這裡保管,諸位,我想應該都沒有問題吧?”歐陽雄主動站出來,免得雙方有人後悔。
“我沒有意見!”劉司農道。
“我也沒意見!”馬端生。
按照雙方約定,蘇小北也將冰蟲拿過去,並且轉了五百萬在歐陽雄的賬戶上。
劉司農和馬端生也將賭注拿上來,放在歐陽雄這裡。
一場豪賭,馬上開始。
場下之人翹首以盼。
薑瑤和歐陽佩佩兩個難免蘇小北捏了一把汗。
五百萬對於馬端生那種公司老總來說,並沒有什麼,但對於蘇小北來說可能就是他全部家當。
實際上蘇小北經過幾次積累之後,資產已經超過千萬,前幾天給縣長女兒治病又賺了一百萬,上次在賭石場贏了周總他們一百萬。
他卡裡的錢已經超過一千三百萬。
根據和劉依依的約定,血靈芝被報出了六百萬的天價,到時候她還需要再補給蘇小北三百萬。
算下來,蘇小北應該有不少於一千六百萬的現金流。
雙方賭注準備好之後,歐陽雄告訴薑館長,可以開始了。
薑館長走上來:“不知你們哪位願意先來。”
馬飛龍上前一步:“薑館長,讓我先來吧,不過,有一點我要事先聲明,如果他說的答案,跟我一樣,該怎麼判。”
意思是,萬一蘇小北抄襲他,兩個答案一樣,你們判誰贏。
馬飛龍除了胸有成竹外,還是為了搶占先機,因為正確答案往往隻有一個。
他要先發製人。
“馬少大可放心,當著大家的麵,我們不僅要看文物的的出處,更要了解其中的曆史背景,誰說的最全麵,讓大家信服,算誰贏。”薑館長沒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
“好,那就讓我先來吧。”馬飛龍精神大振,走出來,裝模作樣的圍著文物轉了一圈後,朝著薑館長還有台下眾人拱了拱手。
“薑館長,諸位前輩,我已經看出了這件文物的來曆。這件玉器,是用和田玉打造,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來自西漢中末年或者是東漢中前期。”
“眾所周知,在西漢初年,匈奴封鎖了大漠,直到霍去病橫掃漠北之後,大漢才打通前往西域的道路,到了西漢中期才有大量的和田玉流入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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