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一番,跟著進屋。
薑館長聽說蘇小北來了,趕緊從樓上下來了。
蘇小北也不耽誤時間,直接讓他們帶自己去老爺子的房間。
不久後,他們在後院一間比較靠陰涼的房間外麵停下。
“蘇先生,我父親住在這間房,哎,五年了,隻能靠插管維持。”薑館長說起這件事,歎息不已。
眼中帶著一絲蕩漾的眸光。
薑瑤推開門,屋內感覺一股冰寒之氣襲來,蘇小北微微一愣。
“薑館長,恕我直言,這間房子不光照不好,不適合養病,你們怎麼會讓老爺子住在這裡?”蘇小北皺著眉頭,不解。
薑館長有些無奈:“實不相瞞,我們平日裡並不住在這裡,這裡的事由老二也就是小瑤的叔叔安排,我們隔幾天就來探望一次,今天來了才知道,老爺子幾天前被搬到這裡了。”
“原來,爺爺是住在二樓,保姆說是我叔叔安排的。”薑瑤解釋,她估計爺爺搬到這間房不超過半個月。
“行,我們進去看看吧。”蘇小北沒再說什麼。
踏入房間,一股極寒之氣,撲麵而來。
這種可以冷到骨髓的寒氣,跟涼爽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彆。
前者是深入骨髓,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似的。
薑瑤忍不住抱緊了身子,打了個寒顫。
房裡布置的古香古色,窗簾是拉下來的,比較昏暗,牆上掛著幾幅古畫,其中正麵對著老爺子的是一幅《明宮仕女圖》
畫中女子,吹拉彈唱,翩翩起舞,舞姿妖豔。
蘇小北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了一眼之後,就有一種身臨其境感覺。
至於具體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其他幾幅畫,倒是沒有這種情況。
可以肯定,這幅畫有點特彆。
至於具體是什麼情況,他暫時也說不清楚。
隨後蘇小北朝著病床上的老人看過去,此時的老人麵容消瘦,頭發全白,氣若遊絲。
全憑一根管子吊著這口氣。
醫學上稱之植物人。
“蘇先生,你見過我爺爺類似的病人嗎?”薑瑤看到爺爺的狀態,眼睛就微微有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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