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差點氣笑了,人小鬼大小妮子,懂什麼老婆。
許晚晚一臉傲嬌,仿佛知道驚天大秘密,雙手叉腰。
“就是。”
親臉頰這個行為明明是大人在做。
彆看我沒頭腦,我可是想的很多。
“真的嗎?”王琴不敢置信,上個幼兒園怎麼還找到老婆了?
江振華看這場麵,倒是佩服許晚晚說出這話,小江言這個年齡,哪有想的這麼多。
不過,小時候有個兒媳婦,長大後拿這個事來說,倒是彆有一番滋味。
“我沒有。”江言否認。
回頭還不忘瞪向許晚晚。
“哼?”
許晚晚說得沒錯呀,這麼親密行為,她不就是為了想做老婆嗎?
哼!
江言翻了個白眼,上輩子可是你最想做我老婆。
王琴嘴角揚起笑容:“原來是美麗的誤會。”
她還以為臭小孩在幼兒園找了個老婆,不過小孩子的話也彆當真。
反而她想著對麵門的女娃做兒媳婦。
青梅竹馬多般配。
許晚晚聲嘶力竭:“我沒有說謊。”
這個親親出乎意料,可江言就是想讓人親。
王琴哭笑不得,笑得直不起腰。
“晚晚,你在生氣呀?”
許晚晚頭腦一根筋,搖著腦袋:“沒有。”
王琴走過去拿出毛巾給她擦擦嘴:“小饞貓,吃了人家冰棍還說老婆。”
許晚晚傲嬌說:“我付錢了。”
“好好好。”
小孩子的腦回路沒有大人想的這麼多,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不過她們像一麵鏡子,學習。
許晚晚癟嘴,看向麵色冷清的江言。
乾嘛不說話?
我有說錯嗎?
江言看著她,滿臉腹黑。
你的日記本在我手裡,我看你以後還在我麵前怎樣囂張。
有時候,掌握敵人的弱點,簡直是比挖到金子還要爽。
一頓晚飯後,江言早早洗好澡,許晚晚被楊倩阿姨接走,許國強回家吃晚飯。
臨走時,許晚晚朝他吐了吐舌頭。
“討厭鬼江言!”
江言:“……”
一天天沒完沒了是吧?
他可不想搬家,肯定折磨許晚晚一番。
回到房間,江言在書包裡拿出日記本,暗灰顏色,圖案是暗黑玫瑰花,沒有密碼鎖。
掀開傳來濃厚筆墨味。
江言神色凝重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