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孩哭的梨花帶雨，恰好教室僅有他一個男生，路過的老師瞟向屋子裡頭。
“怎麼了？誰欺負你們了？”
老師總喜歡下這種定論。
女生哭就因為有人欺負她們嗎？
當老師眼神掃過江言時候，不用懷疑就是他乾的。
江言麵不改色看她們。
妙哇！
現在的女人真下頭。
“江言？”老師不確定地叫住他名字。
江言氣定神閒地說：“她們哭，關我毛事。”
“是嗎？”
“老師，你的眼看不清，那你不會問麼？”
被懟回去的王老師凝噎，小小年紀學不好，還會懟人是吧？
女孩們越哭越大聲，哭著找爸媽不上幼兒園的也有。
江言攤手，都中班了，還學不會離開父母，以後可怎麼辦？
一下子就想到許晚晚，她在幼兒園入學時候，許父許母誤以為女兒會哭。
結果聽見小朋友哭泣聲，她就跑過去看看彆人是真哭還是假哭。
想到這裡，江言情不自禁笑了。
害！
一些回憶真能勾人心弦。
王老師安撫好幾分鐘，女娃娃們終於不哭了。
她們說，幼兒園裡有個專門拐女孩子的壞人。
“幼兒園很安全，沒有壞人。”王老師安慰說。
壯實女孩哭得很大聲，含糊不清地說：“這裡有壞人！媽媽說有個賣麻花的老婆婆進來了。”
“啊？”
“賣麻花都成人販子了？”王老師驚詫。
“是！”
孩子的話不能當真，要真有拐賣孩子們話，早就鬨翻天了。
江言聽著她們的話，自然聯想到一周前在小區裡匆匆一眼老太婆，戴著小紅帽。
果真，賣麻花的人都是拐子婆。
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了。
王老師去跟院長稟報。
林秋冷聲說：“這件事會調查清楚，要跟警察說，來這裡偵查。”
“把所有員工都叫上吧。”
“開個會。”
王老師點了點頭。
身後則是一群小朋友在玩耍，有老師在看著。
江言聽著這些謠言。
模糊記憶在腦海重疊。
貌似上輩子發生過一件拐賣事，也是在幼兒園，但記不住名字。
很快，謠言滿天飛。
說是在幼兒園門口有人賣麻花被拐跑了，而且還是隔壁班一個小孩不見了。
不過輿論很快被推翻。
謠言終究是謠言。
壓根就沒有拐跑。
請假的那位小朋友是生病了。
謠言止於智者。
江言望向捧著麻花啃吃的蘇諾，許晚晚倒是成了她傭人，在給人推秋千。
兩人不是水火不容嗎？
蘇諾遞上麻花到許晚晚嘴裡。
看似能成為一對好朋友。
還互相咬耳朵。
許晚晚提醒蘇諾注意安全，賣麻花的老婆婆是人販子。
蘇諾望著麻花瓶子。
“那……這個還能吃嗎？”
這個是讓家裡傭人給她做的麻花，雖然跟外麵賣的差不多。
許晚晚連連說道。
“不行！你上次不是吃了老婆婆的麻花，說不定有壞人。”
許晚晚的腦回路有點清奇，就像是一個食物明明沒有做錯壞事，卻要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