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隻敢內心這麼說,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言大口乾飯。
一口飯一口肉,蔬菜不能少。
連續吃了幾口,嘴巴漸漸腫了,深秋夜晚,有個大汗淋漓的小孩汗流浹背。
“快看,人家小江言吃的有多快。”
楊倩回眸瞪著許晚晚,她的碗筷從始至終沒動過。
“你的米飯還不動。”
許晚晚哭唧唧拒絕道:“我不愛吃。”
“挑食長不高。”
江言強忍著辣意也說:“對,你不要挑。”
“但辣的菜儘量不要給小孩吃。”
這句話說給楊倩聽,但是她不聽。
“哎呀,吃辣才是我們川渝女娃娃。”
江言望了眼不情願的許晚晚,原來不吃辣也不敢說。
哪怕他本人想要提出,楊倩都不會同意你的請求。
壓抑久了,許晚晚會有反激心理,漸漸會疏遠他們。
這又是會形成一種病態性格。
江言放下碗筷不再吃。
碗中還剩下不少肉和蔬菜,待在左側旁的許國強不吭聲,一直他都在這裡當透明人。
今天他有空回家吃飯。
這些菜,雖然合胃口,但許晚晚不愛吃。
楊倩這人脾性跟女兒一樣,倔強。
一個說自己的菜好吃,不顧彆人感受。
一個挑食隻願意吃彆的,也是不顧他人難受。
許國強夾在中間,他好像跟這個家有種親疏關係,是常常在外不回家導致,責任必不可少。
最近幾天裡,他在消滅這兩母女的殘渣剩菜,終於有第三個人來了。
江言這位氣定神閒男孩,眼神三分涼薄,七分成熟。
他應該有能力應付這兩人。
“阿姨,我不吃了。”江言嘴唇麻木。
“咋了?阿姨做菜不好吃?”
“是的。”
心直口快的小男孩,直直戳中女人心房。
楊倩尷尬道:“可是,這是水煮肉片是王琴教我的。”
“聽說你經常在家吃,我還以為你很愛。”
江言擦了擦嘴,坦然道:“因為王琴女士不會放太多麻椒,還有她會遵循我的意見。”
“她會聽我,不多放辣椒,也不多放太多油。”
楊倩微微皺眉:“那不純正。”
江言張了張嘴,“我的嘴唇辣麻了,換做是許晚晚過來的話,那她會不會辣種?”
楊倩瞥了眼膽小如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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