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大半夜來這裡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許晚晚嘟起嘴巴,嘟囔說:“好丟臉,明天不上台行不行?”
“怎麼?你爸爸教你的沒用嗎?”
“嗯!晚晚覺得沒用。”
想贏,又好像很難。
江言告訴她實況,明天可不是表演個人,而是設計闖關模式,主辦方覺得表演很枯燥。
於是在在晉級賽增加趣味性闖關,第一關是猜謎語,第二關是堆積木,第三第四鍛煉體能。
許晚晚垂死驚坐起:“真的嗎?”
“比賽規則你沒聽?”
“沒有!”
江言歎了口氣:“也是,笨的人會有福氣。”
剛躺下,許晚晚直接把手伸進江言肚子裡,手冰冰涼涼,一股涼氣傳在肚皮上。
“乾什麼?很冷啊。”
“庫庫庫!讓你說我笨。”許晚晚邊摸邊發出笑聲。
門外睡不著喝水的江振華聽到笑聲,走到江言房間門前。
“兒子啊,你在裡麵做什麼?”
“撓癢呢……”江言差點沒繃住,被許晚晚鑽被子。
她還真是能抓人。
而江振華在外麵聽著的時候發出笑聲不止男人,還有女的。
“什麼情況?”
江振華睡迷糊,還聽到女孩聲?
江言又不是電視上負心漢,總不能說金屋藏嬌了吧?
“彆撓癢,趕緊躺下睡覺。”
“呃…”
江言真想趕走許晚晚,我家的門你還有鑰匙嗎?
怎麼大半夜還能竄門?
我的房間明明上鎖了,這都能打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誰能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江言倒也沒有重生那會抗拒跟她在一起玩,玩了一會撓癢癢,許晚晚賴著不走。
“這床,好舒服。”
許晚晚躲在被窩裡,臉頰紅溫,腳丫子放在江言腿上。
“請你出去,好嗎?”江言困得不行。
“不要!江言,你真摳門。”
“既然這樣,我要去你家睡你的床。”
許晚晚眼皮子有點打架,再走回家好冷,於是躺著床上不動。
江言被她整笑了。
來我這裡是請教還是睡覺。
得,我下次去你家,厚著臉皮跟你父母說:認我做兒子吧。
被呼吸聲傳染,江言也跟著躺平,兩人上輩子,你踹我踹。
江言被踹臉,可疼了。
“許叔教會她什麼功夫?”
下半夜江言毫無睡意,開始翻閱日記本,蘇諾看了幾頁就沒了,很懶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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