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不肯出現的鐘晴,暗自傷神。
要是我勇敢一點,就沒許晚晚的事了。
“我是不是太弱了?”鐘晴垂眸,看向小拳頭。
“下次好好鍛煉。”
那她能衝在江言麵前。
這樣,他才會注意到自己。
……
江言把許晚晚送到診所裡,拿出老式手機。
這手機還是老漢江振華給他,聽勸專家說玩太多手機孩子發育不好,給了他老人機。
方便報平安打電話。
許晚晚家裡經常沒人,所以江言不抱希望,隻好打給自己家。
王琴連圍裙也沒摘,急匆匆下樓奔著診所。
衝進來看見江言以及不認識的小孩。
“晚晚,你咋了?”
醫生看了眼王琴:“吃太多冰棍,著涼了。”
“害……這孩子。”王琴知道她愛吃冰棍,老是不挑季節。
床上許晚晚哭著喊道再也不吃冰棍了。
話雖如此,明天仍舊不改。
歸根結底,還是她的習慣問題。
王琴叮囑江言一下,千萬彆讓許晚晚再吃冰棍。
江言攤手:“好言難勸該死鬼。”
王琴輕輕敲打他腦袋:“瓜娃子,青梅竹馬互相關心,這有啥的。”
“什麼竹馬?明明我是牛馬。”
背著重重的許晚晚跑了一路,被她手勒的脖子還泛紅。
王琴笑了笑捏他臉頰。
許晚晚眼神逐漸迷離,嘟囔說:“我肚子的生命沒了。”
“對嗎?”
王琴驚訝:“什麼生命?”
“嬢嬢,肚子裡有生命。”
“誰跟你說的?”
“江言。”
江言臉上表現非常無辜,這是我說的嗎?
王琴詫異看向江言:“什麼意思?”
江言不想說話,直接讓醫生解釋什麼叫做肚子裡有個生命。
許晚晚受寵若驚,瞪大雙眼。
所理解的意思是父母結婚就有寶寶。
江言讓醫生多說點,免得小孩子會回去問父母。
說了半天,一個個唬著小臉。
許晚晚摸著肚子,神色凝重。
“所以生命還活著嗎?”
醫生差點要吐了。
江言接過話茬:“你現在肚子不是有生命,你這是有蟲子。”
“會痛是蟲子在吃你腸胃。”
“懂了嗎?”
許晚晚眨了眨眼眸,臉色發怵。
她低頭陷入沉思,以為肚子裡有寶寶,誰知道有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