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暑假,江言望向收拾行李搬家的二老。
“釣魚竿不要了!”王琴拎著木棍,反手一扔。
由於兩年前落下拆遷通知,而今年六月份收到拆遷款,眾多住戶紛紛收拾東西搬去安置房。
看見心愛的魚竿被扔,江振華心疼說:“這是我的第一代魚竿。”
“管你第幾代,能釣到魚都是好魚竿,釣不到都扔掉。”
江振華眼神幽幽:“你真是無良心。”
王琴白他一眼:“良心能值幾個錢,反正你現在找到工作了,能扔就扔,彆到時候把新房子堆成垃圾。”
江振華像個婦女委屈癟嘴。
這家裡我的地位一目了然。
王琴吩咐江言麻溜收拾東西,而此時,少年正在房間臥室看著日記,一本灰暗日記本,是許晚晚。
【雨天寒冷,借宿江言家裡的床上,這混蛋竟然上身赤裸睡地上,我心臟砰砰跳動,從啥時候開始對我兄弟動情的?】
“竟然有不朋之心!”江言嗬嗬心領神會一笑。
不過日記本上沒寫幾月幾號。
“絕了,更新就這麼短嗎?短就算了,怎麼還不注重細節!”
知不知道高考不寫名字和考號直接零光蛋?
江言看完未來信息,望向暖洋洋光線,時隔多年,日記本終於更新。
但伴隨而來是江言記憶,根本記不住什麼時候借宿給她。
“罷了,還有機會的,不如跟她做日記本同樣的事?”
疑惑一會,江言拍拍臉蛋。
這種事你都想出來?
難不成我脫光衣服跟青梅說。
“兄弟,你好香?”
看完一本,又看蘇諾。
諾諾寶寶寫日記幾乎零蛋,寫了個雨天,累字,就沒了。
越來越敷衍,難道那個平行世界的我在她視線裡消失了?
“嘁,既然你不寫我,那還能寫誰?”
到了一定年紀,江言愈發愈覺得自己有些自戀在身上。
滴滴滴,老舊電腦傳來滴滴聲音,江言看了一眼,許晚晚發過來圖片。
她們家早早到了安置房。
許晚晚發過來的是她臥室。
也不知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言從照片中看到自戀型的許晚晚。
拿著手機對鏡頭比心,還彆說,越長大越秀氣。
照片鏡頭,紮著馬尾辮子,白襯衫搭配高腰牛仔短褲,翹起小腿,胸脯鼓鼓的。
桃花眼最惹人,麵部線條柔和,看著溫溫柔柔,實則霸王花。
但配圖文字充滿嘲弄。
“哈!臭江言,你動作沒我快!”
江言眯了眯眼睛,在鍵盤上劈裡啪啦寫上一句話。
“男人不能用快形容。”
收到消息許晚晚頓時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