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許晚晚聽不懂,但他的表情賤兮兮,抬腿踹他。
好在江言手快,抓住許晚晚腳腕,忍不住吐槽:“服了,謀殺兄弟。”
“看見你樣子就想踹你。”
許晚晚生氣努起嘴,被抓住腳不能動彈,她拿手抄起湯匙,敲了敲江言腦袋。
“嘶,妹子,你川渝脾性能不能改?”
“改不了!刻在基因裡。”
“得!”江言吃痛摸腦袋,說不過直接不要臉躺她床上。
許晚晚從未見過無賴,可現在無賴已經來到自己床上,接著用被子蓋好。
“喂!你彆耍無賴好不?”
江言麵色蒼白無力地說:“我被你敲了敲腦袋……沒十萬八萬起不來。”
“你…你無恥!”
被訛詐的許晚晚擼起拳頭,恰好父母下班回家。
天不怕地不怕的江言躺床裡。
讓你女兒打我。
不得耍點賴皮。
楊倩打了個哈欠,看見委屈的許晚晚衝出來。
“咋了?”楊倩問。
“媽,江言欺負我。”
一五一十全告訴楊倩。
許國強出來主持公道,覺得女兒和江言都有一半錯。
楊倩撇了撇嘴,你這不還是在說廢話。
看著一桌子菜,楊倩心裡有了答案,走進房間看江言。
“沒事吧,打的疼不疼?”
“沒什麼事。”
楊倩寵溺一笑:“沒事就睡會吧。”
江言心裡暗爽,想不到阿姨竟是這種好人,阿姨你再摸點,芬芳花草香味傳入鼻尖。
許晚晚看見母親行為,差點委屈到掉小珍珠。
楊倩讓她寬容點,小時候去江言家,他有埋怨嗎?
再說了,兩家人這麼熟,你還忍心下手打人。
許晚晚不可置信眼神看向母親。
“有空多請教江言學習,媽媽工作忙。”
楊倩眼神語重心長,看了眼待在角落不敢吱聲的男人。
升職加薪一條龍,意味著工作越來越忙。
許國強無奈聳了聳肩,一家之主還做不了主。
“阿姨給你燉點湯!”楊倩摸完他腦袋,去廚房表現一番。
江言猛地睜眼,自覺自地起來,說不打擾他們家吃飯。
楊倩愣了愣:“為啥嘛?”
“我剛吃飽了,我回家寫作業。”江言臉色害怕,嬢嬢什麼都好,唯獨做菜,跟許晚晚一樣。
“真是乖孩子。”楊倩笑了。
臨走時許晚晚還不忘做個鬼臉。
切,少女心事罷了。
開學過了兩個月,夏天到秋天,彆看初中課程不趕,半月一小考,一月一大考。
中考抓得緊,才能上重點高中。
競賽班題目遠遠比普通班要深奧得多,壓力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