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認真臉龐看許晚晚,鼓起腮幫子,誰也不認識誰。
路燈下,地麵影子倒映出少女逗小狗,冬夜有個傻憨憨拿冰棍虐待饑餓小犬。
並一口一個叫小江。
打醬油的鄰居路過看了一眼。
這般有情趣的互相交流方式。
江言從他們身上看見姨母笑。
“做人不能太過分。”江言指著那條狗,憤恨道:“哪裡來的狗?”
被指的“小江”朝他汪汪幾聲。
它說:“哪裡來的男人,好騷。”
江言眼神愣住,誰在說話?
許晚晚拍掉他食指:“這是我在江邊路撿的。”
“所以叫小江?”
“不行麼?”
江言嘴角微微抽搐,這狗起的名字真騷。
望著黑曜如寶石,身上全是毛毛小狗。
江言詫異問狗:“你在罵我?”
小江汪汪:什麼耳聾庶民。
庶民?
好你個狗東西,內心話挺豐富。
江言:“你在狗叫?”
小江狗凶狠一叫:“我堂堂彪哥輪得到你來叫我?”
這狗不是流浪的,還叫彪哥。
跟可愛長相不搭腔。
人稱彪哥的狗衝到少女懷裡,賣笑賣萌。
人類無法抗拒可愛賣萌小動物。
彪哥!你跟名字大大不符。
江言內心吐槽。
此時,許晚晚給彪哥撓下巴,嘬嘬逗狗,還將冰棍遞到狗嘴:“來,小江吃冰棍。”
江言眼神無語。
彪哥明顯怔住,江言聽到它內心狗話:不是,這少女有病病?
好惡心的疊疊詞。
江言低頭看了眼它底盤,原來是個公的,說話挺茶言茶語。
看來狗真的是學人精。
仔細研究原來是剛獲得萬物之聲技能,才能聽到動物心聲。
聽狗話,懂狗心。
小江狗露出可憐眼神,試圖尋求人類給點好吃的。
“冰棍不好吃嗎?”許晚晚蹙眉問。
“那是你愛吃吧?大冬天誰會吃這些玩意。”
江言說狗要吃狗糧,或者肉。
許晚晚冷卻臉蛋,沒有任何回應,把冰棍放在嘴裡,抱起小狗回家。
“誒,許晚晚!你彆把那狗當成我!”江言警告。
“關你什麼事!”許晚晚正氣上頭。
江言無聲翻了個白眼。
看著遠走的少女和狗,江言氣笑了,不就沒吃火鍋嗎?話又說回來,你不是最討厭彆人搶你吃的嗎?
…
次日,大雪紛飛,雪花落在窗戶,被光線照射下融化攤開,風雪攪著一股股寒意往骨頭縫裡鑽。
江言騷裡騷氣裹著紅色圍巾出門,路過的狗都要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