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少女小,輕輕握著纖腰,江言心想,許晚晚吃這麼多,肚子還是扁扁的。
江言一碰她,她控製不住笑了。
不知道還以為小區裡養了一隻鵝。
“你這種方法行不通。”
許晚晚摸了口袋,拿出褶皺的五十塊,“啪”地一聲,拍在桌子。
“我是在雇傭你!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江言:“……”
五十塊對江哥而言是不是有點侮辱了?
鬆開她的腰,江言笑道:“沒鑰匙就待在我家唄。”
誰願意陪你冒著生命危險。
許晚晚表情有些悲傷:“你在嫌棄我的五十塊?”
“不差五十。”
“你……”
少女心想,江言一天天都在惦記我的零花錢,今天對這個沒有一點興趣嗎?
江言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後腦勺:“待在這裡,等楊倩阿姨回家。”
許晚晚生著悶氣,說自己家還有小狗,不回去它會餓死。
江言攤手:“餓一頓有什麼關係?”
“你沒人性!”
“那你想怎樣。”
許晚晚是個硬核少女,看見狗可憐不能見死不救,她一人爬到窗戶上。
對麵臥室有一隻狗睜著水汪汪眼睛。
主人為我奮不顧身,簡直人間大愛。
主人與狗雙向奔赴,小江(彪哥)感動痛哭流涕。
機智地用狗嘴開了窗戶,朝主人吠了兩聲。
此時二人正一前一後,少年抓住少女的腰。
許晚晚生氣拍他手:“彆亂抓我,我會笑的。”
“許晚晚,不是我說你,這個位置誰都敏感。”
比抓胳肢窩還敏感,處朋友就像開了身體某個機關,發出咯咯傻笑。
“你不要說話,我會分神。”
許晚晚傻笑:“彆摸了。”
“我是抓住了!”
江言的手都往下穩住她的腰,這女人一直在笑,還要不要出去?還要不要去救小狗?
彼時,對麵的狗眼神幽幽盯著他們。
“汪汪…(不是說來救我嗎?你們還搞上了?)”
“汪(我快餓死了,能吃人嗎?)”
“汪(到底過不過來?要不我過去,那小子有烤腸。)”
彼時兩人終於上路了,許晚晚身體趴在欄杆,底下是高空,由遠而近,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媽呀……好嚇人。”
江言淡定眼神看了地下,終究是夢裡照進現實,誰還沒做過高空掉落的夢。
突然覺得五十塊不值得了。
我六位數還要守護這少女?
要是摔死真蛋疼。
爬到一半,許晚晚哭了:“不爬行不行。”
“老妹兒,我扶著你,你還不樂意爬了?”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