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暉傍晚,兩人肩並肩走著,地上拉長影子一前一後,春天氣候暖和些,地麵融化成水。
有些人開始按捺不住。
江言還沒說話,許晚晚急不可耐解釋買裙子是因為便宜。
“喔~”江言眯起眸子,幻想一雙小腿穿著jk,不經意回頭看她。
害!她還小,再長高長大一點。
許晚晚聽見這輕描淡寫回答,忍俊不禁問:“你沒什麼話問我?”
“你想讓我問點什麼?”
早熟這個東西再問下去可能要開片,江言心想讓她保持原有純潔。
穿個jk而已,瞧瞧你想得多猥瑣。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
致我自己?
江言拿王安成績發誓,剛才沒有想過臟東西,要是有的話,保佑安仔能得償所願考及格。
許晚晚眼神露出鄙夷。
因為他突然安靜。
腦子在想什麼壞主意。
“錢我會還你,前提是不許告訴我父母。”
“喔~”江言賤兮兮揚起聲音。
【叮!許晚晚對你的回答產生怨念,情緒+55】
“江言,我鄭重地說一句。”
“喔~”
許晚晚努嘴:“喔你個頭!”
“喔~”
小吵小鬨回到小區,各自回家。
江言又看見彪哥在許晚晚房間裡啃窗簾。
“狗哥,你這下完了。”
開燈那一瞬間,江言聽見鬼哭狼嚎的彪哥,早期狗類沒被馴服畫麵。
大笑兩聲被彪哥記仇。
淚水打濕它的狗眼,含淚發誓要搞壞江言房間。
第二天,又是新開學,老規矩出門前領了個小紅包,王琴給老祖宗插柱香。
“保佑兒子學習突飛猛進。”
江振華補答一句:“再突飛,我看這小子不知道飛哪兒去。”
“你閉嘴!不吉利的話不許說。”
“害,說氣話不愛聽。”
“勞資蜀道山!”
一句話鎮住老登,江言樂了。
平平淡淡是幸福。
新學期開大會,開完會要考試,一些考試傳統在學校還是有必要,吳新擔心他們放個寒假把基礎都忘掉。
老登路過的班級都聽見幽怨聲。
“誰特麼開學就考試。”
“擦!我要讓我爸轉學。”
“瑪德,這題咋做啊!過個年都忘了。”
吳新習會心一笑。
看見一個個焦躁學生,隻想送他們一句話,等長大出社會你就會懷念讀書光陰。
……
競賽班,一個傳神的班級。
但現在跟普通班考試現狀沒區彆。
啃手指,拋橡皮擦,碎碎念點指兵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