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表姐。”
兩人像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杜琪開口用親切的塑料普通話交流。
江言聽得一愣一愣。
從未聽過有這種表姐。
許晚晚家裡人祖籍是嶺南地方嗎?
許晚晚在小學畢業時候去過一趟嶺南。
許叔的家鄉是在嶺南,江言一概不知,反正兩人交流倒是挺有雜交風味。
你說你的,她說她的。
江言偷偷笑了。
各國語言他真的不會,就像華夏這麼大的地方,有各自不同方言。
他不理解,係統讓自己挑戰這精神少女。
不是,她哪一塊像中考狀元?
聽兩人談話,貌似同年紀。
她說今天轉學來讀初二。
江言看著杜琪,眼神打量。
精神小妹學習好嗎?
許晚晚扭過頭正想介紹江言,目光看到江言一直在盯著杜琪看,手不安躁動掐他大腿。
“看夠了沒?”
“疼……還沒。”江言始終不明白,係統是不是哪裡出錯了,讓我挑戰精神小妹?那還不如主動放棄。
“哼!現在男人真的是。”許晚晚咬牙切齒介紹江言是誰。
杜琪吸溜一口湯,笑盈盈:“這是你的竹馬。”
“額,理論上是這樣,不過我把他當兄弟。”
許晚晚伸手摟住江言肩膀。
杜琪不在意喝了口湯,靜觀其變二人臉色。
怎麼看,都像情侶。
現在的小孩有苦難言是嗎?
都等大學戀愛?
要是姐姐我早就十八個。
世界是不是欠我一個竹馬?
看著兩人互相推搡,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非要對著一個菜下口水。
杜琪酸溜溜,這湯還加醋了?
“你滴學校無鬼火少年嗎?”杜琪說著粵語。
許晚晚勉強聽懂:“你找少年?”
“有鬼火,少年。”
“哈?鬼火?”
杜琪老想拿出自己改裝小電驢,跟鬼火少年拚一拚。
奈何,老家的少年都被我打了。
命運齒輪是轉學來這裡。
“表姐,你為什麼要戴假發?”
“你不覺得姐很潮流?”杜琪甩了甩假發,她想要的效果是迷人。
許晚晚陰沉沉地說:“你這樣會被表姑媽打的。”
杜琪歎氣:“習慣就好。”
話音剛落,腦袋被敲了。
“過來!”杜媽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屈起來,像敲響木魚,還有回音。
杜琪可疼了,但她不能叫。
表姑媽看見許晚晚,賠笑道:“還沒來得及跟你父母說一聲,晚晚我這有事先走了。”
“喔……”
許晚晚肉眼可見心疼,表姐抗打能力不亞於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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