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和看小說不也是用功？
楊梅沒讀過幾年書，她隻知道女兒捧著書是在用功，不然怎麼會考上海河大學。
“好孩子多看點書沒問題。”楊梅說。
許晚晚屏住呼吸，真想跳出來跟她說，這貨在看小黃書。
“江言！你可真是用功。”許晚晚俯下身子，臉蛋湊到他耳畔。
這話不難聽出，青梅在咬緊牙關。
江言心想，我高一小初男進化成大人不行嗎？
咋？
你來當審判官了？
“這是畢業時校長送我的禮物，難道我有錯？”
江言擲地有聲，話糙理不糙，這是校長給予的愛。
楊梅笑得不行，見插不上話，放了兩塊西瓜。
誒？
我怎麼突然聽話了？
還把西瓜給獻上？
楊梅隻是托女兒的話關照他。
看著眉清目秀少年，又不忍心看他嘴饞盯著自己。
算了！當養個兒子吧。
在高中這三年，養女兒養到白白胖胖，不差這個，反正不會以公徇私，也不會偷拿東西。
進到廚房忙碌晚餐。
…
兩人挨著食堂窗戶邊位置，許晚晚將兩隻手圈成一個圓，手放在眼睛上，小洞口看到一座山，山上有墳墓。
看著外麵風景。
圓潤小屁股挪動到他身旁，嘴裡說著軍訓後考試。
江言眯起眼睛，心想你擔心屁兒！堂堂中考狀元，怎麼？來我這裡秀？
“江言，我有一事相求。”
“咋？”
“給點題目我寫。”
江言不由自主合上書本，閉起眼睛，小手摳了摳耳朵，把裡麵清理乾淨才聽清。
彆人軍訓恨不得請假休息，你倒好軍訓恨不得寫試卷。
什麼最強牛馬試卷人。
卷誰？
孩子，求你不要太卷了，大學你都考完，好嗎？
“既然你這麼誠心發問。”江言迫不及待掏手機，去拚夕夕下單一套試卷給她。
好歹哥也隻有幾十萬存款的人。
區區練習冊試卷還付不起嗎？
“好了，下單了。”江言將安卓機給她看。
許晚晚抿嘴看訂單。
其實她想的是讓江言給點學習秘方，又或者晚上一對一複習。
可是…
“好意心領了。”許晚晚咬緊銀牙，下了訂單還能退嗎？
十幾塊能買杯奶茶。
江言看著一語不發的青梅。
“怎麼了？不夠嗎？”
許晚晚臉色鐵青，“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