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與舔狗玩在一起。
王安看見黃浩,忍不住啐一口。
“舔狗不得好死。”
江言淡漠地睨他一眼。
“你好像對舔狗很憎恨?”
王安臉色繃緊,心裡有事不能說,對江言說的話,恐怕嘲笑自己一番。
“義父,你請我吃根冰棍。”
“為啥?”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對嗎?”
江言拒絕:“不想了。”
看你損樣都能看出來,你當過舔狗。
曾經的女同桌不願提起是吧?
這也算秘密?有什麼好值得問下去?
“一邊去。”江言溜回家。
跟你做放學搭子累人。
想念青梅在旁邊碎碎念。
“義父!你不能這麼無情。”
王安涎皮賴臉跟他走,江言嫌煩丟了個零食,人立馬安靜。
自行車棚站著不少寄宿生,托付走讀生帶點吃的回來。
人群中,葉耀祖找到許晚晚。
“好久不見~”
許晚晚盯了他圓臉老半天,歪了歪頭還沒認出來。
葉耀祖被她盯著怪不好意思。
“還記得我嗎?”
許晚晚看他臉蛋像個肉粽子,肚子咕咕響起。
葉耀祖嘗試找話題跟她聊。
“沒想到您也選擇振華中學。”
“嗯……”
許晚晚指尖點了點腦袋:“兒子來這裡上學,我這個當媽的也要來。”
葉耀祖神色錯愕。
“你的兒子?”
許晚晚捂嘴偷笑:“他都學會叫媽媽了~”
葉耀祖不可思議怒目圓睜。
這犯法呀!
你還是個未成年姑娘,怎麼有孩子了?
不可能,許晚晚家裡有個當警察的爹,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發生?
眼瞅著許晚晚騎上自行車,葉耀祖死纏爛打小碎步跟緊。
“晚晚同學,我是耀祖,跟你一個幼兒園……”
“你還記得小時候被江言偷雞腿的事嗎?”
“是我替你出頭。”
自行車兩個車輪逐漸加速,許晚晚看向旁側死纏爛打的葉耀祖,頓時感到頭疼。
現在寄宿生好奇怪,硬是說小時候的事,你們不就是想讓我在外麵帶點東西嗎?還搬出江言?
你認識江言去找他呀。
許晚晚停下來,嫌棄說:“不記得你,但江言偷雞腿我記得。”
葉耀祖眼眸藏不住愉悅。
終於記起我了是吧。
“我就是那個替你出風頭的人。”
許晚晚搖頭說沒印象。
葉耀祖擺手說這些不重要。
“話說你怎麼會有孩子。”
許晚晚嘴角上翹:“有嘴就行。”
“那孩子父親該不會是…”葉耀祖被徹底帶偏了。
許晚晚懶得跟他扯了,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大兒,媽媽馬上回家。
騎車飛快離開校園。
剩下苦思冥想的耀祖同學。
“這種情況我可以舉報嗎?”
那許晚晚豈不是名聲毀掉?
很快葉耀祖反應過來,被耍了。
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破防了。”葉耀祖撇了撇嘴。
高中三年要怎麼度過?
…
許晚晚以八十邁速度騎到小區樓下,正好碰到江言去小攤販買吃。
都說是好大兒了。
有福同享,有難你當。
江言正吃著小丸子,燙到在嘴裡滾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