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被教育一頓。
兩人走出去後分開走。
什麼走在一起會生孩子,訓導主任生物這麼差,母校臉都丟了。
她排除萬分之一機會抓早戀。
校長真應該給她頒獎。
江言在路上想好什麼獎項,阻礙新生嬰兒出生。
去食堂吃飯,江言看見主任在嗬斥男女不能坐在一起。
早戀嚴格到這樣了嗎?
難怪情侶都跑去外麵奶茶店嘿嘿。
總之,在眼皮底下,誰都不能走近。
這會,江言拿出係統給的青梅信件。
書信像極了日記本寫的小說,白紙上寫滿密密麻麻字。
開頭寫著:昔日久疏,垂念已深。
江言正想誇讚她寫得不賴。
結果,整篇文閱讀下來,他沉重地放下筷子,眼神變得凝重,這信是遺書?
大概內容描述是許晚晚在國外生活那些日子感到孤獨。
無意間寫了一封遺書。
江言在想,要是上輩子那會去國外看她一眼也不會產生這種想法,信的最後,她說舍不得這世界。
然後最後寫下自己名字。
沃日!你的遺書還有我名字。
最可怕是重生前你還拉著我一起撞泥頭車。
額!
這是有預謀還是意外?
江言腦子頓時想了很多,泥頭車不可能是她安排的。
再大膽一點猜想,許晚晚也是重生的。
“嗬嗬。”江言抬頭看向乾著兩碗飯的少女,臉上稚氣未脫,嚼著雞腿,察覺到視線,望向他。
許晚晚挑釁地晃了晃炸雞。
誤以為江言看過來是饞她雞腿。
江言垂眸,信中的她很寂寞,不會做飯卻出國,啃著洋人麵包,看著數不清的白天黑夜,患上抑鬱。
國外生活真讓人冰冷。
可這輩子,她比上輩子開朗了。
人都在找準一個錨點投放。
江言重活,能看許晚晚好起來,臉上露出老父親欣慰笑容。
我的好閨女,你也算是好起來。
…
晚自習十分鐘前,柳如雪讓郭瑩瑩收快遞,捧著東西搬過來。
“如雪,我還打探到江言跟另一個女生很熟悉。”
柳如雪錯愕不已,蹙眉道:“他到底跟多少個女生有關係?”
“跟你一樣。”郭瑩瑩是從他身邊好友打探的消息,想不到這小子認識很多女孩。
這不妥妥海王在放錨。
妥妥渣男。
柳如雪瞪她:“你是說我海女咯?”
郭瑩瑩擺手:“沒有。”
柳如雪在走廊托腮,看著天色漸晚,樓下形形色色的男生女生。
話題扯回來。
“你說的那個女孩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