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多了一個皮鞭。
“江言……你。”許晚晚感到後脊發涼,沒想到他也病了。
像犯了錯事似的扔下皮鞭逃竄。
許晚晚輕車熟路離開。
剩下兩條皮鞭孤零零在地上。
跑回家,家裡沒人,自從楊倩調到公安部,根本沒時間回家。
許晚晚在冰箱拿了一口飲料喝下去,久久未能平複內心惶恐。
江言也是那種人?
他比我很強,一直沒有暴露自己有病。
許晚晚開始苦惱,他這麼強,我又怎麼做?
翌日,一夜未眠許晚晚來到江言家裡,剛出門碰見父親回家。
兩隻熊貓眼互相對視。
“女兒,高中學習壓力很大嗎?”許國強知道女兒有無形壓力。
心虛許晚晚當著當警察的爹麵前撒謊。
“馬上月考了,看書看晚了!”
“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許晚晚搗頭如蒜,剛踏出家門,又碰見下晚班的楊倩。
對她一頓關心問候。
許晚晚罪感越來越強烈,她心裡發誓絕對不找江言。
昨夜,她像個罪犯在江言家中來來回回,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她對不起警察世家稱號。
“晚晚,你去找江言嗎?”楊倩拎著早餐進家裡,吆喝她進來。
“嗬嗬……”許晚晚傻笑,一隻腿邁回家裡,並鎖上大門,雙重大鎖。
“這段時間我不去他家!”
楊倩皺眉:“咋了?吵架了?”
“沒有,長大要跟男孩保持距離。”
許晚晚一本正經,神情肅穆。
楊倩點了點頭,女兒有這種成年人意識怪好。
以前老是看不順眼,他們兩人經常穿著開襠褲。
咋?我這麼漂亮女兒得穿裙子。
想起小時候的事,恍惚間浸透了回憶。
小個子男生女孩們都長大了。
正當楊倩沉浸在回憶幻想中。
許晚晚麵無表情喝著滾燙的粥。
“女兒,你不燙嗎?”
“沒事。”
楊倩沒在意,叫醒在沙發打瞌睡的許國強。
許晚晚趁人走開,又吐出來,嘴裡微微喘氣,太冰和太燙的東西能讓她減少痛楚。
尤其得知江言也是變態時候,她想著怎麼對付。
紫色皮鞭還落在他家,他一定會想到有魔術吧?
許晚晚不由歎氣。
我好像病了!
昨夜應該……
明年才成年,猴急什麼?
…
“幺兒,你地上怎麼有皮鞭?”王琴打著哈欠,來房間叫人起床。
地上最顯眼紫色皮鞭,撿起來扔在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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