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的貓永遠不會發現嗎?
許晚晚踩著愉悅步伐想跟江言說請你吃飯,結果他跟她在小區門口打情罵俏。
草莓酸不酸不知道。
她嘴裡挺酸的。
轉過方向去六嬸找白沐清。
“小清,江言送我玩偶。”
“……”
許晚晚提起江言,咧嘴笑笑:“他很厲害,直接攤開手,一個個圈子套進去。”
白沐清習慣旁聽。
聽起來有一點氣運在身上。
說到後麵許晚晚洋溢笑容。
白沐清眨眼問:“這樣算下來,江言第一次真正意義送禮物給你?”
“算是吧,生日送的都不太正經。”
翻箱倒櫃也沒找出像女孩子能用的東西,江言對自己一點心思也沒有。
白沐清歪頭:“那他送你玩偶有何居心?”
“估計是之前說我不溫柔,現在來道歉。”
“喔……”
這是許晚晚幻想。
白沐清眯起眸子:“今天來看什麼?感情?健康還是…”
許晚晚努嘴道:“小清,我覺得你應該給江言看。”
“為啥?”
“他有病,看見女孩就跟人家搭訕。”
白沐清:“……”
長得帥男生有女生喜歡正常,不過江言的確有點毛病,跟女孩交流會不會太隨和!
許晚晚指控江言種種搭訕罪行。
白沐清打了哈欠:“新的一年,要進攻嗎?”
“當然…啊?”許晚晚反應過來,臉色瞬變,“進攻誰?”
“江言。”
許晚晚沉默,進攻他?怎麼進?
白沐清給了他一道清心符,許了願燒了拿來喝,會變得有勇氣。
許晚晚說不要迷信,還說自己很有勇氣。
白沐清把臉蛋湊到她眼麵前。
“尊的嗎?”
小白有一雙清澈明眸,瞳仁閃爍一絲微光。
許晚晚口是心非:“我這就約他。”
主動點會有故事,清心符也有可能用不上。
說完後胸口漫長起伏,表麵若無其事,內心跳雜而亂,像是雪地鴻泥。
被白沐清“逼迫”,她真的要進攻了?
許晚晚拿走清心符,歎氣。
繼去年的皮鞭事件,她對江言感情一直停留在好兄弟互懟,江言身邊鶯鶯燕燕越來越多。
“切!”
許晚晚沉氣,明明是我先來的。
怎麼可能成為手下敗將。
一想到小時候指著江言說蘇諾是他老婆。
死去的回憶不要再攻擊我。
…
次日,開學第一天。
江言昨夜去找了另一家買草莓給鐘晴,就當做
“你們家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