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乾洲穩而不動。
不表態,不接招,不開戰。
讓寧瑜代表寧派出麵,拿出了“非寧派炸毀洋使館的證據”,多方奔走參與和談。
隻是這份證據卻不被承認采用,顯然洋人故意挑事兒。
寧派登報向民眾自證清白,寧瑜代替寧派公開發表講話,再度講事實、擺證據,表達寧派致力於維護和平友好的國際關係的初衷。
將壓力給到內閣政府。
逼得內閣出麵協調解決,經過幾輪談判,最終內閣再度妥協,割地賠款。簽下群情激憤的喪權條約。
一時間內閣政府被推向風口浪尖,民眾憤怒譴責,自發遊街抗議示威!圍堵在內閣辦公大樓前,遭到自衛軍殘酷鎮壓。
矛盾白熱化。
整個事件,寧乾洲都沒出麵,他帶我在射擊場練槍法的時候,我問他,“你怎麼不出麵呢。”
他說,“沒必要。”
“為什麼。”
此時,他拎著步槍循著射擊場走,“結果可預見。”
“若真打起來了呢?”
寧乾洲在一個槍靶前站定,端起長步槍,瞄準標靶許久,一槍正中靶心,“那就打。”
“你做好打仗的準備了嗎。”我問。
他將長步槍順手丟給我,我雙手接住。
這槍很大很重,我雙手端起槍,瞄準標靶的時候,雙臂承力不穩,有些抖。
寧乾洲抬了抬我的槍杆,又往下敲了毫厘,調整了我的射擊姿勢。似是覺得我抖得太厲害,他微微揚眉,像是很多年前教我練槍的那個傍晚,一副“你彆學了”的曖昧表情。
兩發沒上靶。
寧乾洲從身後幫我托槍,高大身影虛虛浮浮壓貼於我背部,他的大掌順勢扼起我頜麵抬起我的臉,矯正我身體射擊的姿勢,幫我瞄準靶子,他的聲音從我鬢側上方低低傳來,“東風不來,才是常態。”
放槍,正中靶心。
放第二槍的時候,他的身體熨帖我後背,壓低我的槍杆。覺得這個姿勢太過親熱,我本能掙紮了一下,他穩聲,“彆動。”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腰背處一股堅硬的火熱乍現。我猛然從他懷裡脫離,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端起槍瞄準寧乾洲,警惕憤恨看著他。
寧乾洲挑眉,深邃雙眸**裸的曖昧。
我氣血翻湧,迅速給槍上膛,毫不猶豫開了槍!
寧乾洲猛然側身,避開第一槍,我開第二槍的時候,警衛擋身上前,持槍瞄準我。
我忍著怒氣,“寧乾洲,你想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這樣!以前發生的事情,我沒追究,不代表我不介意!更不代表我默認!你敢再碰我一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沒言語,淡淡看我一眼,轉步往遮陽棚走去。
適逢寧瑜來找他,瞧著動刀動槍的樣子,寧瑜安靜站在一旁。
我扔了槍,往射擊場外走去。
警衛攔在出口處,沒有寧乾洲的命令,他們不準我離開。在他們眼裡,我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隻是寧乾洲的附屬品。
我從腰間掏出自己的手槍,瞄準那個擋路的警衛就開了槍。
另一名警衛將他撲倒在地,其餘人見我動了真格的,一時間沒人敢上前當活靶子,紛紛看向寧乾洲。
此時,寧乾洲坐在不遠處喝茶看報,聽見槍聲,他跟寧瑜同時看過來。
我徑直離開射擊場,乘車回到辦公大樓,期間,督察室的那名短發女孩兒暗中給我遞了紙條,青青文學社約我出席晚上的城南藏書館的學生讀書會。
需要我跟秦好對接新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