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小月兒,葉輕塵連同其他三個半大孩子都同時鬆了一口氣,葉輕塵用意念力將美林放在她的一葉小瓷瓶內,然後給顧長風,說:“若是一會兒小月兒還發燒到很嚴重,可以再給她,我這還有兩次的量,你彆給多了,是藥三分毒。我要去董大娘那一趟。你就彆出去了,小月兒需要照顧。”說著他覺得顧長風擔心她一個人過去,於是瞟了一眼邊上的韓誌和趙飛,又說:“韓誌留給你,照顧小月兒有個使喚的人,我帶著趙飛去就是了。”這下顧長風才勉強放心一些。然後看了看小月兒,他確實不放心這個小丫頭和韓誌趙飛在一起,她又剛好,不能帶著出去再遭風寒。
於是顧長風說:“夫人,那你小心一些,我們等你回來,我決定認小月兒當個乾女兒,她無父無母了,沒人管她總是不行。”葉輕塵就喜歡顧長風這一點,當初要不是他費勁心神的把自己帶回來再救活,估計她也就死了,重生後馬上就死了,所以她非常支持顧長風,對他說:“我也很喜歡小月兒,就認下吧,都聽你的。”說完對顧長風笑了笑,然後帶著趙飛就走了。
葉輕塵神色從容地帶著一臉好奇的趙飛,緩緩地走過熙熙攘攘、熱鬨非凡的街道。街道兩旁的店鋪琳琅滿目,吆喝聲此起彼伏,人群摩肩接踵,但他們二人並未過多停留,徑直朝著那處略顯冷清、人跡罕至的胡同走去。
終於,兩人來到了胡同口。隻見這胡同狹窄而幽深,兩邊的牆壁有些斑駁,透露出歲月的痕跡。正當葉輕塵抬起手準備敲響眼前這座略顯陳舊的院門時,門卻突然從裡麵被打開了。一個麵容慈祥的中年婦人出現在門口,她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裳,頭發整齊地盤在腦後。
葉輕塵看到這個陌生的婦人,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這是誰呢?怎麼從未見過?”還未等他開口詢問,董生娘已然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並熱情地對葉輕塵說道:“葉公子,今日怎不見顧公子與您一同前來呀?我家南溪一早便出去抄書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說著,她側身讓開道路,請葉輕塵和趙飛入內。
葉輕塵瞪大了雙眼,目光直直地落在眼前這位婦人身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原本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麵龐此刻竟泛起了一絲紅暈;那頭曾經灰白乾枯的頭發,不知何時已逐漸有些烏黑的頭發;原本鬆弛乾癟的皮膚,現在變得充盈而富有彈性,甚至透出些許白皙的光澤來;尤其是那雙眼睛,不再像之前那般黯淡無光,而是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葉輕塵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嘴唇微微顫動著,遲疑地開口問道:“您……您是董大娘?”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把董生娘給震住了。她滿臉疑惑地盯著葉輕塵,不解地反問道:“葉公子,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了?我就是董生娘呀!難道我有什麼變化,讓你覺得如此陌生?”
葉輕塵臉上露出一絲惶恐之色,急忙擺手並連連搖頭,語速飛快地解釋道:“不不不,董大娘啊!真不是那樣子的,隻是您現今的模樣和以前相較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呀,以至於我剛剛那一瞬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一邊說著,他一邊迅速伸出手去,穩穩地扶住董生娘略顯瘦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引領著她緩緩朝著水缸的方向邁步而去。
其實,葉輕塵的心中跟明鏡兒似的,自從董生娘不幸患上重病之後,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日子過得愈發艱難拮據,哪裡還有閒錢去購置一麵鏡子呢?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清晰映照出董生娘此刻麵容的物件,恐怕也唯有眼前這口陳舊的大水缸了。
董生娘被葉輕塵帶到水缸前,她低頭凝視著水中倒映出的自己,一時間竟然愣住了。隻見水麵上清晰地映照著一個麵色紅潤、肌膚飽滿的女子形象。那原本稀疏的黑發之中,不知何時竟冒出了許多新的黑色發絲,如同春天裡破土而出的嫩芽一般。再看看那雙眼睛,不再是往日那種無精打采、耷拉著眼皮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炯炯有神、充滿活力的目光。董生娘難以置信地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感受著那細膩柔滑的觸感。
緊接著,她緩緩地將視線從彆處挪移開來,最終停留在了自己那雙飽經滄桑的手上。曾經,由於時光無情的衝刷以及生活重重艱難困苦的磨礪,那雙手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光澤與活力,變得日益乾癟枯槁。關節之處,縱橫交錯的皺紋猶如古老樹皮上深深淺淺的溝壑一般,清晰可見;青筋更是高高凸起,宛如蜿蜒曲折的蚯蚓盤踞其上。
可就在此時,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那雙手竟然像是被施予了魔法一般,逐漸展現出一種全新的生命力。原本鬆弛的皮膚開始慢慢收緊,逐漸恢複了應有的彈性,如同重獲青春的少女肌膚般嬌嫩光滑。手指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笨拙,而是變得異常靈活且充滿力量感,甚至可以輕鬆自如地做出各種複雜精細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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