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侍衛,侍衛大殿那邊一切和平時一樣啊,也沒發現有什麼變化。”
浣碧說話呼哧呼哧的,想來又是跑回來的。
“那…是自己多慮了吧。”
金嫣然捏了捏秀眉,如果金府的侍衛們此時又出現什麼問題,那金府,就徹底完了…
“小姐,金十九就這麼闖進你的房間,你都不責罰他!你這也太好說話了吧!”
浣碧撅著嘴,替大小姐打抱不平道。
不久前金十七突然闖進來,自己怎麼攔都攔不住,而且他也不由分說,對著金嫣然就是一頓盤問。
說什麼認不認識王飭之類的胡話。
而且自己怎麼拽他都不搭理自己,就像著了魔一樣。
“無妨,十九哥…他興許是壓力太大了吧。”
十九和自己都是十八歲,不過十九哥生日比自己大三個多月。
金嫣然聲音略顯疲憊,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要,隻想要金府剩下的人…都活的好好的。
“流珠…她探親還沒有回來嗎?”
金嫣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輕聲說了一句。
“嗯,還沒有,說來也奇怪哎,都好久了,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回個信。”
浣碧還在那義憤填膺,全然沒注意到金嫣然臉上擔憂的神色。
浣碧在那裡抱怨了好久,見小姐不再說話,知道自己可能是說錯了什麼,聲音也越來越小。
浣碧最後看一眼大小姐,也不再說話,緩緩退了出去,還隨手關上了門。
浣碧背靠著大門,抬頭望著天。
今天的月,沒有前些天的圓。
侍衛大殿,幾個屋子裡的燭火不斷搖曳。
在標著二十的屋子裡,王飭的呼吸聲均勻,臉色也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而在他身旁的金十二全然沒有注意這些,此刻他正拄著頭,沉沉的睡著。
在標著八的房間裡,隻見燭光照映下,有一個人影在不斷揮舞著長槍,地上有滴滴汗水落下。
好似窗邊升起得不是月,而是正午的驕陽。
在標著九的房間裡,正有五個人正在低聲說著什麼。
其中一人手中折扇舒展,看著一把標著十五的劍,笑眯眯的眼光中有著幾分狠辣浮現。
他對其餘的幾個人說道:
“明天,就按照計劃進行。”
而標著十七的房間,雖然燭火已經熄滅,但卻能隱隱約約聽到屋裡有人正在竊竊私語。
“十七,明天你我去醉花樓的時候,帶上小二十吧。”
“你瘋了嗎,十九弟!”
金十七聽完十九弟的話,立馬坐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慘白的月光灑落,映在了金十九有些病態的臉上。
“小二十他還沒醒,又受了傷。你要帶上他,和咱們一起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