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原來金二十是不擅長說話,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啞巴早就死絕了,哪裡還有啞巴。”
台下,眾人紛紛小聲議論道。
金十九攤開紙條開始朗讀,而一旁王飭眼見無法阻止,也湊過來,這才看清紙條上寫了什麼:
“欲將相思寫滿天,化作繁星擁我眠。
莫笑忙時無閒日,歸來對聯非今年。
車來將成一對象,不見當年老棋仙。
推門草深前年樹,無果無葉也無言。”
“嗯…還不錯啊,這首詩!”
一首詩念完,樓下議論聲不絕。
“對啊,讀著也還算是順口,主要是那句車來將成一對象,不見當年老棋仙那句意境蠻不錯的!”
“啊?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想啊,有馬車拉著,自己也成了將才和丞相,可是當年教自己下棋的老先生卻不見了,多妙啊!”
“我還以為一對象是對象呢…”
“不過這金家二十在智空世家的勢力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和智空少主作對,恐怕,醉花樓都難出去嘍…”
“還行。”
張叔聽完金十九的詩,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雖然智空世家現在和金府不和,但是,也不耽誤自己欣賞這首詩。
隻是,這詩隻能算在江湖武人中勉強算是還不錯,但是在一眾讀書人當中,算不上什麼。
更彆提入大小姐的眼。
“嗬,好一個金府。”
智空凡趴在桌子上,手中捏著杯子,桌子下的嘴角有一絲鬼魅的笑容劃過。
與此同時,王飭有些氣憤的看著金十九,他很想知道,金十九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根本不會做什麼詩,更彆說現在的字數,壓根都不夠寫一首詩。
金十九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看著小二十憤怒的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
“吸引他們注意力的手段罷了,給十七哥他創造些條件。”
王飭當然不信,他死死盯著金十九,想從他臉上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來。
“怎麼?你很在意彆人知道你究竟會不會說話?還是說,小二十你,不是啞巴?”
金十九目光淩厲,對上王飭的目光,一點也不慌亂。
此刻,王飭發現金十九目光森然,好像…殺機凜冽…
他說的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
是因為那封信?他到底要乾什麼?
轟隆!
一聲雷聲劃過,金十九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再看小二十,重新自己坐回座位上。
王飭也坐了回去,兩人默默看著樓下的人,議論聲不絕。
王飭餘光掃向身旁的金十九,卻見金十九身後,好像有人正在和自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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