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兩個長生種因為一個小小的矛盾,相愛相殺,他們倆打的天翻地覆,人仰馬翻,那一戰,驚天地,泣鬼神,無數勢力參加,又有無數勢力傾覆,最終,這一戰結束後,後世稱之為罰天之戰。”
“你就扯吧,要是真有長生種,我們怎麼沒聽說?”
“就是就是!”
“唉,你們還真彆說。”
樓下那書生說的有鼻子有眼,手一拍桌,說道:
“相傳有兩種解釋,一是長生種都被抓去煉丹,另一種就是…”
“就是什麼啊…”
“你倒是說啊!”
那說書人畫風一轉,語氣突然變得森然:
“就是…知道長生者的人,全部都死絕!”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長生種,也太可怕了些。
夜已深,說書人就這樣一直講,從白天講到了晚上。
王飭就這樣安靜的一人坐在二樓,身邊沒有一個人。
十九哥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自從上午的事情後,他就一直沒有回來。
王飭側過頭,雨又下起來了。
窗外雨聲嘩啦啦,酒樓裡卻越來越安靜。
嗯?不對!
王飭好像猛然想到了什麼,他眉頭緊皺,靜靜放下手中的茶杯。
這本是吟詩作賦的時間,酒樓裡怎麼會反而越來越安靜?
於是王飭連忙向下望去,隻見整個酒樓裡隻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了。
因為下雨天客人少了?
不對!恐怕有什麼變故!
啪!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然後酒樓外就響起震天的喊叫。
伴隨著廝殺聲,酒樓裡一時間湧進不少黑衣人。
“閣下何人?敢闖我們醉花樓!”
張叔橫刀站在酒樓中間,神情有一絲慌亂。
“我?天淼古城。奉天師府的命令,給我殺,一個都不留!”
那人手中狼牙棒揮舞,很快和張叔纏鬥在一起。
“智空家主,你這假戲真做未免有點太過了吧?好歹張叔也是醉花樓裡二流的好手,就這樣死了,不會有點可惜?”
二樓一個雅間裡,歐陽寇邪扇動著折扇,看了一眼遍體鱗傷的張雲雷,隨後目光移向身旁佝僂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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