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試結束,同樣的,也有一場演武。”
八叔說完,停在了標有十二的房門前,目光有些舉棋不定。
“而最後一場,是文試,大概率是比詩詞。”
兩人合力,把十二哥抬到床上,八叔把十二哥安頓好,和小二十一起離開房間。
輕輕關上門,八叔有些猶豫的繼續說道。
“小二十,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說話?”
王飭瞪大眼睛,拚命點頭,就好像看到了知己一樣。
這麼多天了,可算有人發現了啊…
“我猜也是。沒有人會傻到平白無故承認自己是啞巴,除非…那人真的是啞巴或者被割了舌頭。”
金十八看著小二十,好像心中有什麼疑惑終於解開。
“如果能的話,儘量去多說話,我們會把你不是啞巴的消息散播出去。”
“比外,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你能代替十九弟參加詩詞的比試,畢竟你的詩詞也是十九弟肯定過的。”
金八拍了拍小二十的肩膀,他很看好小二十,也希望他儘可能的多去嘗試去在更多人麵前說話。
王飭聽到這話,則是一臉疑惑。
不是,我什麼時候詩詞挺厲害了?
想起來了,我靠,是十九哥給我挖的坑啊!
王飭有些義憤填膺,也不知道薑淼所說的小心有人要害自己,是不是這個事情。
一想到薑淼,王飭比劃了兩下,想跟八叔說一下她的事情。
然而八叔壓根沒搭理他,依舊自顧自的說著話。
“你也彆太放在心上,畢竟是侍衛間的比試,會做詩詞的人基本沒有。你和十九弟算是特殊,像我們這些武夫,對這些東西,是真的一竅不通。”
嗯?我不是武夫嗎?我也是啊拜托八叔!
王飭在一旁手勢都快比出花來,可是八叔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
“詩詞比試結束,還有最後一場演武。”
“總共六場比試,贏下三場就可以。”
金八說話間,他的拳頭握緊,曾幾何時,他們金家在這種比試時未嘗一敗。
如今,卻隻奢求要勝三場,保持平局就好…
王飭無奈,走上前拍了拍八叔寬廣的後背,他不知道八叔在氣憤什麼,但是他知道八叔平時是這麼安慰彆人。
“謝了。小二十。”
八叔拍了拍小二十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他轉頭看向小二十,繼續說道。
“對了,你這一路是不是你十一姐送你回來的?”
王飭聽完,點了點頭。
“果然是她。明天我帶你去看一下你十一姐吧,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你就先回去吧,照顧好你師傅。”
八叔留下一句話後,也沒看一直比比劃劃的小二十,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