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飭眉頭微皺,歐陽寇邪那眼神,分明是在看自己。
這是什麼人啊?怎麼會如此記仇?
“你要是脖子癢癢,自己出去洗洗,自己埋汰成什麼樣,自己心裡最好有點數。”
金十七看著歐陽寇邪,眼含笑意,攤開手聳了聳肩。
“話說,你著傷還沒好利索吧?也不怕聲音太大,扯到傷口。”
歐陽寇邪不怒反笑懟了回去,他那如雪般潔白的折扇上,隻露出他那犀利的眼神。
“嗬,那也總比你那蝦兵蟹將強吧,死的死,逃的逃。對了,那個死的一流高手叫什麼來著,哦對,拳軟歐陽晚?”
“哈哈哈。”
金家一眾侍衛聽到這話,都哈哈大笑起來,都感覺狠狠地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藥小蠻!”
歐陽寇邪惡對著說話的人狠狠的怒斥了一聲,此刻,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
王飭側頭看去,看向這個叫藥小蠻的青年。
隻見此人差不多和自己一樣高,一頭棕色的卷毛被紮在腦袋後麵,皮膚黑黃,但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十分自信可靠,還有一些些小帥。
“怎麼?想打架?不過你一個三流少爺,能打的過我?”
藥小蠻說著,還伸出食指在歐陽寇邪麵片晃了晃,撅著嘴,一邊搖著頭還一邊嘖嘖嘖道:
“歐陽世家的人,真不行。”
“你!”
“好了,歐陽少主,金大小姐還等你商討比試的事呢。”
一個一臉麻子的灰毛青年連忙走上前,拉住了要失去理智的歐陽寇邪。
他臨走時,還不忘對著人群裡的王飭點了點頭。
王飭目光看向他,卻並沒有回應。
這智空風,幾日不見,好像又胖了幾分。
而金十九則是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隨著智空世家和歐陽世家的人紛紛退場,金府和藥府的朋友們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兩家侍衛們都相互熟悉,尤其是金家侍衛和藥府的少主藥小蠻。
“哎呀,好久沒見到大家了,十七哥,你傷好的怎麼樣?我專門還給你配了一副祖傳秘方呢,切記,不可外傳哇!”
藥小蠻貼在金十七耳邊說著,還從懷裡掏出一包奇奇怪怪的藥。
“小蠻弟弟,你可以呀,懟的口斜那家夥啞口無言。”
金十一上前給了藥小蠻一個波濤洶湧的懷抱,藥小蠻連忙舉手求饒。
眾人有說有笑,就好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